“什么意思?”
“秦瑶宸称王,那我们打出除国贼的旗号出来,以营救晋帝为口号,号召天下诸侯。+看*书?君` -无?错_内¨容*”
韦寒梦蹙眉道,玉手轻抚了一下丰润的大腿:“还要再打吗?恐怕不好吧。”
硬骨头谁都不想继续啃了,尤其是对方更硬了。
“我们不打秦瑶宸,眼光可以放长远一点,咱们去和葛雅娴合作。”
“凉州的口子有她们在,那宋锦也不敢在凉州对我们用兵,除非他想试试被围攻。”
国与国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利益,宋锦摆了一手葛雅娴,短时间内二者是有隔阂和裂痕的。
利用这点,可以很好地牵制住宋锦留在凉州的兵力。
“其次,我们不必在意中原地区,因为这样必然还能从黄河下流地区碰上秦瑶宸。”
洛青目光一凝,抬头坚定道:“我们将目光放到江东之地,扬州和荆州。”
她之前有关注过这个世界的经济水平,南北的经济差距并没有像三国时期悬殊那么大。.k·a¨n¢s·h¨u_j*u+n/.*n+e?t\
按照历史的发展,政治的中心从关中移到北边,再往北的幽州而去。
经济的发展是往南,再往南。
按理说这个条件应该是有人口南移和手工业进步以及偏安南方的政权等等这些前置条件才能完成。
可这个世界却像是被某人操控了一般,南北虽有差距,倒也没有那么大。
也就是说,倚着长江天险,南方仍有一战之力。
“那按照你的意思,咱们南下?攻占扬州和荆州等地?”韦寒梦美眸细细眯起,意有所指道。
洛青也不矫情,当即下跪,高声道:“在下愿意为主公攻占南方,愿立军令状!”
“若拿不下扬州,以死谢罪!”
打不过宋锦这个老乡,还能打不过在南方乱斗的土著吗?
韦寒梦盯着她看了一会,陷入了一个古今难解的困境。
这个人很有能力,换自己的任何一个手下都不敢说出这种话。`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若非宋锦,秦瑶宸可能早就死了,现在在邺城的是自己。
可这个人竟然孤身一人,没有家族,没有亲人,没有软肋留在自己的手里。
这让她几乎找不到什么手段制约洛青,万一威望日盛,自己哪天可能就.......
韦寒梦不经意地摆摆手,暗藏眼底的寒光,笑道:“那你要多少兵?或者你要什么赏赐呢?”
她紧紧地盯着洛青,纤细的手指暗暗握紧凤椅。
这些都不是她想问的,其实她想问,对方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洛青听闻韦寒梦的问询,先是身形一颤,像是被触及了心底最柔弱的角落,眼眶瞬间泛红,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她抽泣悲情道:“主公,实不相瞒,在下别无他求,只有一事望主公成全。”
她哭得动人肺腑,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听得韦寒梦都动了恻隐之心。
好奇心被挑起,韦寒梦身子前倾道:“女儿有泪不轻弹,说吧。”
“只恐主公不答应。”
“快说,你是我的爱将,有什么都可以好好商量。”
洛青抬起纵泪的俏脸,哽咽道:“主公,我和家兄宋锦早有私情,已行了夫妻之实。”
“如今宋锦先是被秦瑶宸夺走,后被主公......”
她抽泣了一下,悲声道:“只求主公能把他还给我,我定会为主公剿灭秦瑶宸!祝主公成就大业!”
“到时候,望主公多赐良田家仆,多多给些钱财,让我和宋锦安享富贵即可!”
“我之所以入仕,就是为了将家兄宋锦夺回来!”
韦寒梦面色一凝,当场愣住了,檀口微张。
不行啊,宋锦我上过了啊,自己甚至都已经想好了抓到他后如何处置。
处罚道具都已经吩咐人去做了,现在让我送人?
“这事......”韦寒梦面色为难,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洛青当即哭得更厉害了:“求主公成全,求主公成全我们兄妹这段情吧!”
“我之所以女扮男装,就是日日夜夜地想念家兄,每次照镜子都想起他!”
她说的感人肺腑,哭得情真意切,仿佛跟真事一般。
韦寒梦犹豫了一下,咬牙拍板道:“好!我答应你!若是成功,宋锦还给你!”
虽然有些离谱,可洛青起码表明了自己心意,人家从头到尾就那么一个愿望,只要想办法掌握宋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