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的这晚,田甜看着朱晓靓空荡荡的床铺,忍不住问道。
正在一边修剪着鲜花,想要往宿舍桌上的水晶花瓶里插的周雅惠闻言也顿住了拿剪刀的手,望向了莫青云。
“我也不知道,既然没告诉咱们,咱们也别问了,等她好了,自然就回来了。”
莫青云想了想说道。
周雅惠将手上的一枝花插进花瓶,轻叹一声:“我有点想晓靓。”
“是啊,晓靓不在,感觉宿舍好安静。”田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宿舍里剩下的三个姐妹,或轻或重,此起彼伏地叹了一会儿气,在这个本该全宿舍出去聚餐的周末,她们全都百无聊赖地在宿舍呆着,既没有看电视,也没有出去玩,仿佛在达成某种友情的纪念,又仿佛是一种另类的义气。
当吴家左等,右等,等了一两个月都没等来朱家妥协的时候。
当吴清仁打不通朱晓靓的电话,发信息,发QQ都石沉大海的时候,他们才终于开始有些慌了。
而这时朱晓靓己经在姨妈家位于悉尼郊区的大别墅里了。
年近西十却仍身材窈窕的晓靓姨妈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她早年学医,在德国读完博之后选择定居澳洲,在悉尼CBD开了一个牙科诊所,生活洒脱恣意。
早年晓靓姥姥姥爷还念叨她,嫌她不结婚像什么样子,近两年被接来澳洲度了几次奢华假期之后,绝口不再提让小姨结婚的事情,只说,没老公没孩子也没那么可怕,资本主义的世界,有钱还怕没人照顾?
晓靓姨妈看到外甥女郁郁寡欢的样子,不以为然:“清大一米八+高材生,借个种,不算咱们亏!”
朱晓靓:“……”
某天,在小区门口被满脸堆笑的吴母拦下的朱母,一脸审视地望着面前这个前倨后恭,满脸堆笑的婆子:“这位大姐,麻烦你让一让。”
“哎?亲家母,你看你说得这么见外,我这不是想来看看我的儿媳妇和我的大孙子嘛。”
说着,吴母就把手里的水果和牛奶往朱母手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