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严重, 一直在流血,影卫见状有些着急道:“殿下还是找大夫先处理一下伤口。?w_e*n_x^u-e,b~o·o?k′.,c.o¢m¢”
站在眼前的人都看不见, 还找什么大夫?
魏璟胸口的气一直憋着还没缓过来,见她就这么走了, 脑子阵阵发晕。
正常从京城到江陵需要半个月,魏璟白天夜里都在赶路,只花七天便到了, 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眼下人一走, 他便已站不稳了。
影卫扶着,一脸焦急:“属下去找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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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是真不想看见他,哪里会想给他治伤, 能离多远就多远。
她回府才知林晏生已经提前离开了, 王府上下皆不知他何时离开的。
褚老夫人和郑氏也都在等着文瑶, 见她回来,忙问道:“瑶丫头方才见太子时可是发生了什么?”
太子来得突然,下人都还不曾通传,便已经进了褚府。/r+u\w!e+n¢.·n+e,t′等大家都赶来时, 文瑶已经与太子在茶房内, 那里面东西碎裂,狼藉一片,不免担心。
文瑶解释道:“我适才不知是太子, 惊慌之下失手打碎了花瓶。”
褚老夫人看见了太子手上的伤, 再听文瑶此言,庆幸他不曾怪罪。只是太子突然来了江陵, 到底不是小事。
文瑶的面色在见到魏璟就没有好过,褚老夫人以为她是担心冲撞了太子,便也安慰道:“别害怕,便是太子要怪罪,祖母替你担着。”
如今谁都知道当今的太子不是辰王世子,并非那般的儒雅谦逊,而是在昭华殿屠杀大臣的杀伐果决之人。所以那样威严凛然的突然出现,难免会让人觉得害怕。
郑氏想想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适才我问过下人,太子今日直匆匆进府,似乎要来寻人,可适才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离开了。”
褚老夫人没有深想:“许是来找峥儿,这两日峥儿不是也要回来。”
褚远不在江陵的任职,一时回不来,两人便商量着等一切等褚峥回来再议。^s^a?n?g_b/o\o+k!.`c?o·m?
文瑶沉默不言,回了房。
今日没见到林晏生,但文瑶还是让人送了些伤药过去,褚老夫人也遣人过来说,待褚峥回来之后再安排见面。
文瑶已无心此事,躺在床上,脑袋里想的全是魏璟在江陵的事。
三年过去,他竟还没有放弃找她。这江陵不知存了他的多少眼线,以至于她露那么一次脸便被发现了。
若非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想来不会如此发怒,也不会亲自跑来江陵。
观他今日愤怒之态,再想以他的手段若想报复她,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但庆幸的是他不想杀她。
她想其中的原因,应该还是顾及褚家,顾及兄长在边关立了功,他不会擅自对她动手。
而不是如同当初头脑发热,还喜欢她。
她眼下唯一该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因此迁怒褚家。魏璟是个利益为上之人,从前他需要褚家,但他如今已然是太子,兄长又未回,倘若他一时起了疯性,她也不敢保证。
但能有什么法子能解,她一时想不到,只能暂时拖着。
他堂堂太子也不会闲到在这江陵待太久,说不定没几日就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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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璟的伤口草草包扎完便在驿馆歇下。
他为了赶路,这七日加起来连十个时辰都不曾睡到,又被那番话气得急火攻心,一年不曾多不曾的犯头疾,折磨了他个痛快,一躺便是三日。
影卫想去找文瑶,但魏璟没让。
只能到街上寻了个大夫,处理了手上的伤口便作罢。
至于头疾,硬熬。
到了第三日,魏璟缓得差不多了,却仍然连个人影都没等到。
那说好缓几天就能想办法来解决的人,又再一次撒谎。
魏璟早知她会如此,没打算等,直接出了驿馆。
褚峥比魏璟足足晚了三日,但路上也停歇得极少,傍晚赶回来时,那张脸灰扑扑地疲惫至极。
郑氏与文瑶等人早早翘首在门口等着,见人终于到了,各个都喜笑颜开。
见自己儿子赶路回来,折腾人都狼狈至极,郑氏忍不住说了他一句:“这一路上可曾是有寇匪要你追,教你这样日夜都奔路,不能慢些赶么?”
褚峥忙解释说:“母亲,我没事。”
话落,他的目光落在郑氏身侧的文瑶身上,眉眼扬着,有些激动,轻唤了一句:“瑶瑶。”
兄妹俩六七年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