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唤来江淮之问鹤老的事,从得知到现在也有十日的时间了,竟然一无所获。_a~i_h·a?o\x/i¢a~o`s_h^u,o!..c-o\m/
江淮之回道:“赵愈提供的线索,我都已经找过了,并没有鹤老的踪迹。”
煜王行事向来谨慎,加上他对赵愈一早有了提防,故而提供的线索,有些广泛,查起来有些耗费时间。
但能确定的一件事是,煜王当真见过了鹤老。
江淮之拿出赵愈给的药瓶:“此药丸是鹤老所制,舒姑娘已经确认过了。舒姑娘还说,这与当初高姑娘给殿下的是一样的。”
魏璟想起当初高柔确实给过一瓶,还说是高震去泽州寻的。
他皱眉道:“莫不是真在五皇叔手里。”
江淮之也有此担忧,但还是尽量往好的地方想:“赵愈给的线索是煜王在泽州便找到了人,可鹤老去岁中秋之后还去了江陵,时间想错,兴许未被煜王的人找到。极有可能如同殿下一样,只是私底下派人送过药。”
“既然送过药,五皇叔岂会轻易放过?”
必然早已派了不少人去抓,甚至有可能已经得逞,以至于他让人找了几个月都没有一点消息。¨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魏璟捏了捏眉心,略显烦躁。
江淮之理解文瑶的忧心,但魏璟这般情急的模样,他倒有些不理解了,“殿下如今身边有舒姑娘,寻鹤老一事不必太过着急了。”
着急?
魏璟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一个女人如此急不可耐。
江淮之有多日未出现,今日若非是魏璟找,兴许根本忙不开脚。
他从魏璟书房出来后,文瑶已经在等着他了。
“抱歉,近来家中有些事耽搁了,未曾及时告诉舒姑娘。不过你说的那些地方,这几日我也都让人去看过了,暂时没有发现。”
文瑶早预料到会如此,倒不气馁,“无妨,可再等等。”
她见江淮之面色不同以往,不由得问:“江大人近日似乎很疲累,可要紧?”
总不能是自己嘱咐的那些事,把人累到了。!s¨a!n¨y¢e\w\u-./o/r·g-
江淮之道:“不妨事,只是家母病了,这些时日侍奉在侧。”
“江夫人病得严重吗?”
“是些旧疾,时下正逢发作。”
文瑶想着江淮之帮了自己不少,便主动询问道:“虽然我的医术不算厉害,但若江大人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给江夫人瞧瞧。”
江淮之原就有此想法,但逢魏璟受伤便不曾开口,如今见她主动提出来,没有推辞,连忙扶手道:“那便有劳舒姑娘了。”
文瑶少见他有紧张的时候,也不敢耽误,当即便要和江淮之离开。
但今日魏璟就在书房,想了想,还是去说了一声。
他正忙着江淮之送来的折子,听见她说要去给江夫人看看旧疾,倒也没有拒绝,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吩咐道:“酉时回来。”
文瑶疑惑:“殿下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他如今都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伤口涂药的事,没有非要她不可,为何就要酉时回来?
魏璟并不答她,只道:“眼下正午刚过,三个时辰足够你来回。”
文瑶微微皱眉,有必要连时间都控制吗?
她也不应下,回道:“若无事,我会早些回来。”
刚转过身,便听得魏璟幽冷一句:“晚了便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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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随江淮之来到了江府。
江家如今是太子的近臣,再追长远点,祖上还是前朝的世家大族,几百年的积蕴,整个江府由外到内皆华贵显赫。
及至江夫人院子里方才见花开繁茂,绿意盎然,不似适才经过那些院落奢华,多了几分雅致。
文瑶走到廊下,已然听见了里面有阵阵咳嗽声传来。
江淮之领着文瑶进了房。江夫人这两日身子不爽利,一直在榻上倚着,整个人略有些憔悴。
嬷嬷在旁边侍药,却无论如何吞服不下,眼下已经换了第三碗药了
“母亲,这是舒姑娘,来给您诊脉。”
文瑶上前行礼。
江夫人是知晓面前人是谁的,当初在温贵妃生辰宴上匆匆看过一眼。
只是当初未曾细看,如今近瞧,竟觉得有几分眼熟。
她怔怔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有劳舒姑娘了。”
文瑶把手搭在脉搏上,随后又仔细观察了江夫人的容色及咳嗽规律,再向近身伺候的嬷嬷问了药方以及病症的情况。
江夫人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