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地上,望着掌中的红叶,而后收紧手指,一点一点碾碎,走到李连清身旁,再一松手,破碎的叶子全落在了那素白的衣裳之上。¨5-s-c!w¢.¢c\o~m/
“看来,你有些不该有的心思……这样可就不好玩了,李连清。”
褚缨低头看着他,一笑,随后将身上不便行动的外袍脱下,丢在他身上。
蜉蝣阁所处之地偏僻,不论何时都十分安静。
对于褚缨来说,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出她的耳朵。
比如君主又派人跟着她。
借着障碍绕到屋顶,褚缨如一只猫一般,毫无声响的就到了屋顶上的人身后,手一挥,比方才更加用力,将人劈倒,而后眼疾手快拎着这人衣领,让他静悄悄倒在这里。
其实选择到这儿赏景,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没有理由。
这里的确偏僻,也正因如此……
她才能更快回到公主府。
——
此刻,公主府内,止期与戾期刚收拾掉君主的眼线。-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他们穿着与平日里不一样的服饰,脸上戴着面具,一人一半,瞧着像能凑成一对儿。
止期刚收好鞭子,眉目间有些担忧:“你说那赵掌柜说的是真的吗?”
戾期将晕倒的人都绑好了,上前去摸摸她肩膀安慰:“等殿下回来就都知道了。”
止期叹着气,抬头看向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下一刻眼神一亮,“殿下回来了!”
戾期顺着她的眼神,也望向院门。
褚缨正从快步走过来,没有说话,径直走入房门,身后,止期已经跟着进来关上房门,戾期则在外守着。
“主子。”
褚缨看了眼止期,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自己则走到了洗脸盆前。
止期站在一旁,神色严肃,继续道:“我们去了黄金轩,见到了赵掌柜,赵掌柜说,君主知道……知道阁主对黄金轩太肆意的作为有些不满,所以,已经处死了始作俑者,希望阁主大发慈悲,能继续与黄金轩合作。,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这边话说完,褚缨直起身子,用毛巾擦了擦脸,此时,脸上的妆容已经全被卸下。
她冷笑一声,转身走向梳妆台,坐下,拆解头上的发饰。
“为了利益,竟连自己人都能杀了……当真是心狠手辣。”
“主子,我们真的还要继续盯着黄金轩吗?我怕君主是发现你的目的不纯,所以才要一直维持合作,不肯放手。”止期皱着眉,“又或者,是对你身份有所怀疑。”
褚缨斩钉截铁道:“他不可能认出我。”
拆完头上发饰,她将头发全散开来,起身去换上另一件玄色的衣裳,将一枚飞鱼玉佩佩戴在腰间,动作之间,嘴里话语也不停:“黄金轩不能放,我必须找到我家人的遗物,既然他要玩,那陪他玩就好了。”
止期抿唇,叹口气。
或许,是出于歉疚,持耀君去世之时,与褚缨说,其实她的亲生父母还有一件遗物,就放在黄金轩中。
那时,褚危忽然闯入,话没说完,她至今不知道那遗物是什么,只能暗中先盯着黄金轩。
她对父母没什么实感,毕竟她没见过他们,只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至少是一个退路,所以她必须去找。
“黄金轩的事就这样吧,现在得先去救人。”
褚缨拿起梳妆台上的发带,快速扎起一个马尾,又将一个黑色半遮面的面具戴上。本就没上妆,这面具一遮,瞧着更与男子没什么两样。
止期听话地没再纠结,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面具,随后跟着自家主子出了公主府。
二人轻功赶路,穿过人声嘈杂的街道,不一会儿便到了目的地。
若要说她与持耀君在时的那些臣子关系好,那必然不是,其实关系一般。但毕竟那些都是无辜之人,且都是持耀君亲信,持耀君养她敬她,那这些人,她不能见死不救。
之前止期就从桃枝那儿查到了端倪,好在她有猜测,也有所准备。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只余几丝余晖。
褚缨望着紧闭的府门,沿着墙壁几步蹬上去,又瞬着房檐绕了绕抄近路,不一会,便看到内院乌泱泱的一群人跪着,而站在正前方的,正是褚危。
见此,褚缨脚步加快,施展轻功,掠过他们头顶,双手抱剑落在屋顶上,底下的人瞬间被这动静吸引,抬头看向她。
她站定后转身低眸,与褚危对视。
褚危笑着,语气不明:“季怜阁主——”
“我是南州人。”褚缨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