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源头扼杀一切可能性。\第*一¨看¢书?网¨ ,更′新_最\全^”
谭煖静静地扭头,盯了她一会儿,一反常态地用些羡慕的口吻夸赞,
“你很厉害咯。”
苏芷怡控制不住地高翘起嘴角,得意应声,
“嗯呢。”
—
某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内,归来的苏芷怡摊在床上不停撒娇。
“心累呢阿雅,我心脏快要受不了了,快给我揉一揉。”
段舒雅坐在靠窗床头,把书合上放好,笑着伸手把苏芷怡圈起来的发丸子松开,给她按了按太阳穴。
“有什么进展吗?”
苏芷怡翻了个身,隔着被子抱住段舒雅的腿,道,“暂时没有,画画姐说要找谭煖聊聊,以我的直觉,大概率某人会被判死刑。”
“那你们今晚的聊天岂不是很沉重咯?”
“所以我说心累啊!”
苏芷怡坐起身来,爬进被窝,鸵鸟似的埋在段舒雅怀里,语气蔫蔫,
“阿雅…”
“嗯?”
段舒雅嘴唇在她额头上轻碰了一下,问,
“想说什么?”
“没……就是,如果我以后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怎么会呢?”段舒雅愣了一下,复又笑开,
“小怡这么好,我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啊。·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她紧紧拥着苏芷怡,说,
“如果有一天感情在某个环节出了岔子,那一定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问题,怎么都怪不到你一个人身上去,是不是?”
苏芷怡闭着眼睛,强忍想要落泪的冲动,“嗯”了一声。
“那如果有一天,你在这段感情里面,有觉得不舒服的,或者有什么需要,也要及时地,诚实地,和我沟通,同意吗?”
苏芷怡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着,这次竟然没有吭声,保持着沉默。
段舒雅轻轻拍了她一下,
“睡着了?”
正疑惑自己没有得到回应,忽然感到一只细腻温热的手从膝/盖/灵巧地摸到大/腿/内/侧/,她红着脸,手指一下子紧紧攥住一片衣料。^b-i!x′i+a.6*6!6-.¨c,o+m!
苏芷怡呼吸骤然变得火热,在她纤细修长的脖子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印,两个人缠在一起,又不断往下。
情/欲/的气息逐渐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床脚衣服一半被压在被子里,一半在空中颤抖。
一夜好眠。
—
第二天下午,杜画睁开眼时,圆日挂在西天,欲落未落。
她从床头拿起手机,想要看时间,却猝不及防看到屏幕上的信息提示。
来自半小时前,谭煖。
“最近在白港忙事情,三天后回柏黎,别忘了你说的事。”
她缓过神来,指腹在屏幕上敲击两下,
“好。”
甘蔗。
白港。
工作结束,已是晚上九点多。
某间很有名的法餐厅窗边桌位,吴茗正兢兢业业地为某位最近心情不太好的boss倒酒。
谭煖划开手机屏幕,那条已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回信躺在里面,她还没有回复,或者说…
不知道该回什么。
“吴茗。”
“嗯。”
“谈过恋爱吗?”
吴茗淡淡微笑,这笑意里含着一种年长者的了然和理解,她当下回:“略懂一些,小谭boss。”
“好,那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
谭煖熄灭手机屏幕,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只有谈生意时才会出现的严肃。
吴茗放下酒瓶,优雅落座。
“当然了,我很荣幸。”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一个很爱的女朋友,她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突然不告而别,几年后才回来,现在你们偶遇了,她说要找你聊聊,你觉得会聊什么?”
吴茗认真想了想,道,“道歉和复合?”
谭煖缓缓笑,“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也?”吴茗回,“就是不知道这个问题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前提条件,总觉得问得有些太笼统了,不够严谨,所以,我的答案也只能很模糊。”
她切下一小块鹅肝,眼神犀利,
“是你的一个什么朋友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吗?”
谭煖躲闪,咽了一下口水,含糊应着,
“嗯,就是我一个小妹妹,和苏芷怡差不多大那种,她来问我,你说,我又没什么感情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