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而不是不能做。*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安井同学,我向你申请【决斗】。]
既然会打压他人,那么就没有道理不会被他人打压。
不是想要通过校园霸凌来阶级固化吗?
那么,被校园霸凌的时候,也不能说什么吧?
伤人者要有被伤的准备,
欺凌者也要有会被欺凌的准备。
猎物和猎人的身份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会随着情况不同发生改变。
比如……
如果第一名不是我的话,他们会对其他那群学生做什么,是想想都能知道的事情。
民愤有了,那么就差个领头的了。
领头羊没有攻击性,但是狼群的头狼可是有的。
小学部的安静学习,只是为了把重心放在处理岩崎的事情,导致我在学校里面都是安安分分的。
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力气。
但现在实际上已经没有主要需要忙的,那么腾出功夫来了,就做原本应该做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1^5~1/t/x/t`.~c?o^m+
毕竟,借口,对立,矛盾,民愤这些都有了。
不做点什么,不觉得可惜吗?
[……什,什么?]
脸色一下子变苍白,名叫安井的那个男生,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妙,他看着我给出的白色手帕,甚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而围绕在他身边的那几个男生,也下意识远离了点这个男生。
[下午体术课结束的时候,我会跟体术老师说这件事情,麻烦他做裁判和见证人的。]
[安井同学别忘了去【决斗台】。]
像是罗马的角斗场,在以前可是那些封建派学生,像现在这个马场一样,单独为了他们设立,且为了给其他普通家庭出来的学生用的。
只是以前初中部的那群封建派,会有小学部里面的普通家庭出来的学生,作为【兽】去跟初中部刚进来的学生在那里决斗,让他们观赏嬉笑和玩闹。!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那么,现在让他们作为表演的那方,也是很正常的吧?
[呼。]
笑出了声,带着恶意。
我第一次在这个圣藤学院里,展现出这一面。
对待恶人,我喜欢用同样的方式还击。
但明明对他人做的时候,就可以嬉笑玩闹,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痛哭流涕,崩溃破防。
老实讲,希望他们这群人有点骨气。
都是人,怎么就没想到同样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杀人者,也会被人杀。
伤人者,也会被人伤。
虐待他人者,也会被他人虐待。
抱着这样的觉悟,再去做恶事,我还会高看一眼。
而不是抱着自己就会是例外,自己是高于其他人的姿态,可以为所欲为的嘴脸。
[……嘻嘻。]
似乎是我笑的原因,随着我对他们的恶意释放,那群昨天下午被恐怖教育打压的学生们,也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可能从来没有想过,会被这群下等人用恶意的目光注视,用带着血腥味的嬉笑看着,我察觉到安井那群人身体的发抖,还有脸色的苍白。
呐,
看吧。
真发生在他们身上了,他们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恐惧的发抖。
跟他们看不起,以为可以为所欲为的下等人,没什么区别。
回到位置上,我注意到远藤姐妹惊恐未定的注视,但没有跟她们对视。
其实我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她们想象的那样清高。
对于我来说,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做。
如果他们守规矩,我也会守规矩。
但他们不守规矩,百无忌惮,那么我也会如此。
我会认为,他们也可以接受,他们制定的规则。
至于后面他们其实接受不了,那也没办法。
早干嘛去了呢?
输了才发现其实自己也接受不了。
那么从一开始就要想好再做,而不是什么都没有想,被欲望和恶念裹挟着,在他人的身上为所欲为。
早上的文化课,都在学生里的沉寂中度过,也许还要加上下课时间,昨天那群学生对安井那群人的挑衅?
像是小学部他们做的那样,有人‘不小心’的撞到肩膀,或者把他们绊倒,甚至有些人会不小心把水撒到他们那里了。
因果循环,在此刻时隔几年的上演。
而我也冷眼看着那群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