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听说王鹏来了。~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立马迎了出来,末时三刻(下午两点半)这种不上不下的时间,硬要拉着他喝酒。
王鹏连连摆手,好说歹说劝住了,表明来意是找老大哥借几个差人,陪他去当场抓人的。
王守德一听,来劲儿了,喊上捕头和四个衙差,亲自带队。
这阵仗,吓的本地王氏商行的掌柜连滚带爬的跑出来行礼。
王鹏懒得废话,吩咐关店,现场盘库查账。
王守德捋着山羊须笑道:“贤弟且看为兄的手段。”转头对捕快喝道:“封了前后门!”
那掌柜见状,心中已有猜测,顿时面如土色,瘫坐在地,裤管渗出可疑水渍。
王鹏冷眼扫过货架,上前查看,差点鼻子气歪。
本该堆满糖霜的檀木柜里,竟用粗布盖着几袋麸皮充数。
账房先生此时也被带到了,这货浑身抖若筛糠,靛蓝长衫上有一处崭新的墨汁污渍。
周红送来的真账本与店铺假账并排摊开,朱笔圈出的漏洞触目惊心:
三月廿八:出库糖霜六百斤(实际八百)
四月初三:受潮损耗二百斤(实为完好)
四月十七:赠礼用五十斤(查无此事)
……
“大人明鉴!”库管伙计突然挣脱衙役,额头在青砖上磕得砰砰响,“那夜二更天,掌柜逼着小的把糖霜搬上黑篷马车……”他掀起短褐,露出腰间尚未痊愈的鞭痕。_j!i′n*g·w,u′x·s+w~.¨c_o,m*
话音未落,掌柜已扑上去撕打:“分明是你这厮监守自盗!”
老伙计赵大被带到前厅时,手里拎着个小袋子。
赵大打开袋子,颤巍巍指着某块结晶,“这批糖霜掺了劣质花蜜,结晶会带淡青色。”
王鹏捻起一小块,放嘴里尝了尝,结成块的硬糖被嚼的嘎嘣响。
他突然暴起,抬腿将跪在身前的掌柜踹飞。
哐当一声,胖乎乎的掌柜撞在货架上,落地时还弹了两下,接着便是凄厉哀嚎。
“你很好!拿着!以后你就是这家店的掌柜,给你三日,将人招满,重新开张。”王鹏已经懒得搭理哀嚎的掌柜,朝赵大递去店契印章,见对方没反应,不由提高音量,“能不能做到?”
被临时提拔的老伙计赵大惊呆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当上掌柜,直到王鹏拔高音量喝问,才双手颤抖着接过印章,他布满老茧的指缝还沾着糖霜。?l^u\o¨l.a\b+o*o+k′.¨c!o^m?
“能……能的!谢东家信任!”赵大扑通一声双膝跪倒磕头。
王鹏并未阻止,朝王守德拱拱手,示意此番行动算是结束了。
县衙大堂。
王守德惊堂木一拍:“按《大玄律》,主犯流放!从犯罚役五年,家产如数赔偿王氏商行。”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对王鹏挤眼:“听说那账房家小女儿长的貌美如花,若贤弟想私了……嘿嘿嘿!”
王鹏听得满头黑线,赶忙摆手婉拒了王守德好意。
到底是谁在抹黑他的名声!
一路行来,诗仙王公子最喜美色的传言他听到了不止一次。
不就是为了自家女人打了沈星奇一顿嘛,怎么传来传去就变成这样了。
老百姓喜好乱传八卦也就算了,怎么堂堂县令也是这般。
唉!
王鹏叹气,不禁顺着王守德的提议思量,账房家的小女儿到底有多漂亮……
呸呸!
都怪老王这个不正经的,把人带坏了都!
正事结束,那么接下来的就简单了,王守德设宴款待王鹏。
酒桌上,两人开怀畅饮。
别说,当地的老翁米酿很合王鹏的口味。
米香中带着点果酸果香,不知是水好还是酿法独特,口感极为清冽爽口。
王鹏喝的高兴,次次酒到杯干,直到天黑,才醉醺醺的被小川扛回客栈。
第二日天蒙蒙亮,王鹏又被小川扛进马车,迷迷糊糊的上路了。
小川是第一次见自家姑爷第二日还醉着的,不由咋舌老翁米酿的后劲儿,心说幸亏自己没喝。
至于王鹏,就让他躺马车里慢慢醒酒吧,反正被褥垫了三床,足够软和,天热也无须盖被。
其余杂事,皆有小三上上下下打点,可谓无微不至,根本不需要王鹏操心。
开阳与蚌州离得不远,以众人的脚程,天黑之前可到。
王鹏在马车里迷迷糊糊的,直到中午才勉强醒酒。
简单的吃口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