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见见他的。虽有隐瞒，却事出有因。”

淮念皱眉，什么意思？

扭头，褚壑出现在门口。

侧脸英挺的鼻梁，熟悉又略有陌生。

声音好像没听过，却也似曾相识。

他随意叫人：“母后、皇姐。”

皇后娘娘也有千言万语，可到底懂自己的儿子。

“没缺胳膊少腿的回来，挺好，你们先聊着，我去让人多备些你爱吃的。”

小玖歪着头细细一看，惊喜跑上去喊人。

“清王！你见到我哥哥了吗？”

“嗯，他现在是白阗王，很快派人来接你。”

小玖一愣，隐隐知晓，又天真期盼：

“我父王呢？还有我母后呢，他们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盈华牵起她就往外走，“等你回家就知道了，我们先去看看今晚的菜有没有小玖爱吃的。”

伺候的宫女也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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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目相对。

淮念万千情绪难以理顺，被她干脆利落揉成一团，丢到一旁不再理会。

平静问道：“你没死？”

褚壑有点高兴，她能一眼认出。

坐到她对面的位置，中间隔着棋盘。

淮念也跟着坐下，看他慢条斯理的收拾棋盘，这手也熟悉。

“山谷一战没死，后来首接前往白阗，此去凶险，不确定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所以她们没跟你说太多，不是有意瞒你。大局落定后依旧不说，我猜她们是想让我亲自跟你解释。”

淮念依旧想不通。

“你若是死了，这盘棋不是白下了？”

“阿念以为，这棋局是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