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沈春颐瞬间怔住了。
商鹤亦更是,原本还压着的那股情绪瞬间翻涌而出。
他喉头动了动,眼中满是愧疚。
“她方才腹痛,莫非......”
越明忙道,“沈良娣近日或有惊扰,加之身子本就羸弱,孕不满三月胎像未稳,若不静心调养,才有滑胎之兆。”
越太医是知道怎么说话的。
“若沈良娣能静心安胎,细细调养,这胎当可保住。”
商鹤亦闻言,拳头攥得更紧,他险些害得她滑胎了。
想到方才贺连良媛那一剑,他恨不得立刻把人拎来问罪。
商鹤亦眼神陡冷,“越明,沈氏的身子一首由你照料,如今这胎,也还交由你照料。她若有半分闪失,孤唯你是问。”
越明应声,“微臣明白。微臣这就下去开安胎方子,为沈良娣煎煮。”
商鹤亦又吩咐道,“你也去瞧瞧丹蕊。她为护主受了伤。”
“是。”
待越明退下后,商鹤亦望着榻上脸色苍白,眼眸潮红的沈春颐,将她揽入怀中,感受到她那有些单薄的肩膀不停的抽搐颤抖着,颈间晕开的湿润一下下烫到了他心里。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竟能叫他这般慌乱无措。
若她今日出了事,他该怎么办?
商鹤亦喉结滚动,他贴近她耳侧,声音也显得哑,“不哭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春颐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顺轻柔,“没有了,臣妾不疼了。”
“是孤不好。”商鹤亦几不可闻地喃喃道。
沈春颐却抽泣着摇了摇头,“殿下也不知,怎能怪您。是臣妾自己大意,生晏儿时伤了身子,也不曾想过这般快又有了身孕,况且臣妾月事常有不顺,也就没多想。”
“这些日子没有胃口,只以为是心中想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