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替她擦汗。
可她被针扎过的地方还在渗血,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
她绝对不会让丹蕊白白受这一顿毒打的。
她会帮丹蕊一笔一笔讨回来。
沈春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错过辛嬷嬷眼中转瞬即逝的无奈和可惜。
“沈承徽,老奴入宫几十载,不敢说看人最准,但也从未看走过眼,丹蕊身上的伤是太子妃打的吧。”
辛嬷嬷心里明镜似的。
知道沈春颐避着她,也会将她算计其中,不过是因为她是太子的乳母。
沈春颐的为人处事她看在眼里,一个小姑娘想往上爬无可厚非,她也从未害过人。
地位,权势,都得自个争,自个抢,倚靠男人的宠爱,长久不了。
沈春颐若是不争不抢,她这个老人也不会应下来北苑了。
“嬷嬷......”
沈春颐抿着唇,给丹蕊上药的手忍不住一颤。
“嬷嬷,我阿娘还在侯府,我没得选。”
她原是想借辛嬷嬷的嘴,将这些告诉太子,可她算漏了,辛嬷嬷原来什么都知道。
沈春颐只觉得自己心头沉甸甸的。
辛嬷嬷听完,只是长叹一声,走过来将她手中的金疮药接了过去。
“这种粗活,还是让老奴来吧。”
“老奴从前伺候皇后娘娘,又伺候太子殿下,见惯了腌臜事,承徽所作不过也是人之常情,老奴不会多言,只是,这太子妃呢,皇后娘娘为殿下精挑细选的太子妃。”
皇后很满意这个儿媳。
所以仅凭她一人,扳不倒沈玉芙。
辛嬷嬷伸手理了理沈春颐额角凌乱的发丝,“老奴如今在北苑伺候,自然是承徽的人。”
“但若承徽失了分寸,老奴还是会劝承徽回头。”
沈春颐点点头。
“承徽自个想想吧,老奴去给丹蕊煎药。”
丹蕊从前在宁安侯府就是吃苦受累的,底子在,身子骨倒是不错。
喝过药没多时烧便退了,只是她伤成这样,怕是要养上一段日子了。
“丹蕊己经醒了,承徽用些羹汤吧。”
沈春颐没应声,只是将一首捏在手中的香囊放到了桌案上。
“嬷嬷在宫中那么多年,不知可否看出这香囊有何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