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谨小慎微,要仰仗旁人过活。
“就算是不得身份的庶女,也不能没名没份的进太子府,太子妃这次做的太过了。”
商鹤亦一顿,“让人同母后传话,就说孤有个想纳的姑娘,非她不可。”
江公公一听就懂了。
这姑娘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先不说好日子,商鹤亦更想知道她今日有没有再被太子妃斥责。
“孤去太子妃那瞧瞧。”
他甚少被女子左右心神,沈春颐是第二个。
可若是他现在来,那就太不凑巧了。
这会,沈春颐正给沈玉芙捏肩捶背,倒也不算是为难她。
沈玉芙享受的眯了眯眼,“你还真是天生伺候人的命。”
“能伺候嫡姐是奴婢的福气。”
沈春颐说话间,透过半开的窗子,看到了外头行礼的婢女,手上一用力,不巧,捏疼了沈玉芙,手指还勾到了她的脖颈。
沈玉芙蹙眉,拽着她的衣领,将她猛地甩开。
“贱人,你是不是有意的。”
沈玉芙赶忙摸自己的脖子,若是伤到了,可就不好看了。
“奴婢不是有意的,兴许是抄了太久经文,又为太子妃布菜,手有些发麻,这才失了轻重。”沈春颐回话时,还不忘顺手扭了自个一下,逼着自己哭出来。
沈玉芙见她狡辩,更恼了。
“你还敢辩驳,是不是当真以为替本宫侍寝几次,就不一样了,告诉你,你永远都是个见不得光的贱人。”
沈春颐连忙叩首,“是,嫡姐说得是,奴婢不敢有半分僭越之意,只求奴婢的阿娘在侯府一切安好。”
“知道就好。”沈玉芙的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最喜欢看的就是沈春颐被她拿捏。
“太子妃近日火怎得总是那么大。”
沈玉芙一愣,方才的嚣张气焰收起,“参见太子殿下。”
商鹤亦扫了眼还跪在地上的沈春颐,这才朝着沈玉芙伸出手,“恩,起来吧。”
沈玉芙娇羞一笑,只当太子是刚来,什么都没听见。
“是臣妾不好,没能宽待下人,只是这丫头总是做错,殿下瞧,臣妾脖子都被她划红了。”
商鹤亦不走心的瞥了一眼。
比起衣衫不整,眼泪汪汪的沈春颐,她这点也不算什么了。
“孤今日去给母后请安,见母后身子欠安,孤不便久居后宫,太子妃便入宫替孤侍疾吧,也好在母后身边养养心神。”
商鹤亦不愿再跟她说没用的。
怕又出变动,补了一句,“申时便入宫吧。”
“是。”
“你身边的婢女也不宜入宫,就让刘嬷嬷随你去吧。”
沈玉芙没多想,她是太子妃,入宫侍疾从前也有过,她怕旁人举止欠妥,招来是非,入宫时都是只带着刘嬷嬷的。
况且,能在皇后跟前侍疾的,也就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