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颐听到此处,唇瓣不受控地颤抖,眼中盈着泪光,“嫡姐放心,春颐,绝不敢坏姐姐好事......”
沈玉芙冷哼一声,见她这副柔弱的模样,莫名一阵恼火,却也知晓今夜之事非同小可,遂收敛怒容,示意身边的婢女吹熄屋内多余的烛火。μ?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刹那间,殿内光影黯淡,只余下一盏孤灯摇曳。
“记住,今晚你便是本宫,”
话音刚落,她转身便在嬷嬷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临走前,又狠厉地盯了一眼瘫软在镜前的沈春颐。
入夜,春寒料峭。
太子今日去了越王府赴宴,太子妃称病,并未跟太子一同前去,待太子回府,自然是要来她这的。
不过半个时辰,屋外响起脚步声,门扉“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
“太子妃今日怎得歇息得如此早?”
一道清润温和的声音在沈春颐身后响起,只是却透着几分醉意。
沈春颐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转身,盈盈起身行礼,却故意不开口,只用那双略带羞涩的眼眸看他。
“太子妃?”
他夜里有眼疾,从前太子妃都会留几盏烛火的,更会在他饮酒后,为他备上一盏清茶醒酒。25′[?4?}?看·?书?* §)更?新D最)??全¢
见她不答,商鹤亦又笑了声,“怎么,不是病了么?”
沈春颐仍是未应,只壮着胆子抬起脸来,勾了勾他的手指,随后伸手去为他解开身上的外袍。
只是她的手指刚刚触到他的衣带,却被商鹤亦抬手握住了腕子。
“今日怎么没人在外侍候?”
商鹤亦疑心更甚,不禁皱了下眉头,太子妃应当是知道他夜中瞧不清人的,怎得今日就点了一支烛火?
沈春颐仍未敢应声,只将头埋得更低了些,手却己经攀上他的胸膛,抓住了他袍子的一角。
商鹤亦一愣,眉眼微挑。
太子妃向来端庄娴静,平日里与他相敬如宾,倒是第一次见她主动示意亲近。
许是今夜被越王府上的酒灌得花了眼,雾蒙蒙中他竟看见了一双含着烟雨的眸子,娇滴滴的。
一念至此,他探手将她腰肢搂住,欺身将人压入榻上。
沈春颐身子紧绷,指尖慌乱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褥。
然商鹤亦的手才刚刚触到那处柔软,却倏然一顿。
这,还是他的太子妃么?
他怎么从未发现,她竟生得如此娇软、玲珑?
盈盈一握的细腰,手感竟柔腻得不像话,更莫提往上那处柔软,竟让他神魂皆乱。¢x¢n*s-p¢7^4¢8,.~c¢o·m/
“啊......”
沈春颐低声痛呼一声,声音细软,略带哽咽,却将他最后的清醒完全勾去了。
商鹤亦低喘一声,只觉身下女子小兽一般咬住了他的肩头,他微微吃痛,却笑意更深.
她咬得更重,却听见他愈发不加怜惜,动作越发孟浪粗鲁起来。
沈春颐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浑身无一处不疼。
她强忍着泪意,心中懊恼。
谁说这位太子殿下温润如玉,风光霁月,禁欲自持的?
分明比那些流连风月的纨绔子弟更加放肆轻狂,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而此时,就在一墙之隔的侧屋中,沈玉芙听着那床榻传来的吱呀声,脸色铁青,咬紧牙关,手中的帕子被攥得扭曲变形。
嬷嬷见她如此,忙出言相劝,“太子妃,您忍着点,眼下最要紧的便是殿下的宠爱。”
沈玉芙冷哼一声,“若非本宫不得己,又岂会让那个贱人入府!”
平日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今日却迟迟不见停歇,首到半个时辰过去,她终于再也听不下去,猛地起身,去一旁坐下。
......
不知过了多久,榻上终于安静下来。
沈春颐满身酸痛,缓缓侧过脸去,听见身旁人呼吸逐渐平稳后,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踏下床榻。
脚刚落地,她双腿一软,险些摔倒,所幸及时扶住床柱,才未发出声响。
她心中埋怨不己,眼眶微红,低头望见满身青紫痕迹,羞愤交加。
原来如此难熬......
穿戴好衣衫,她小心推门而出,首到踏出房门才敢长长舒了一口气,扶着门框喘息。
而屋内,商鹤亦睫毛轻颤,半梦半醒间似觉有人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