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生和李长乐又对饮了好一会儿,李长乐终究是酒量欠佳,脑袋一歪,“砰”地一下趴在桌上,跟个八爪鱼似的,沉沉睡去。*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张福生见状,忍不住摇头轻笑,那笑声带着点调侃:“哈哈!小丫头,酒量还是不行呀!就这点量,还跟哥拼酒呢!”
言罢,他慢悠悠地起身,那步伐,跟企鹅似的,一摇一摆走向柜台与老板结账。
“老板,多少钱?”张福生舌头都有点大了,含含糊糊地问道。
老板满脸堆笑,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迅速算账:“张画师,您这边三壶酒,两盘花毛,一共一两银子。”
张福生晕晕乎乎地点点头,大方得像个暴发户:“嗯!老板,不是我吹,你这的酒向来够味儿。这样,我给你二两银子,你帮忙把这个小姑娘送回家。”
老板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面露难色,连忙摆手,那动作跟拨浪鼓似的:“别呀!张画师,我压根不认识这个小姑娘,再说我这店里正忙得跟打仗似的,实在走不开呀!你这不是为难我嘛!”
不得不说,这皇城的治安确实不错,像老板这样的老实人,还真是本分老实,坚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x\4~5!z?w...c′o¢m/
张福生无奈地摊开双手,那姿势就像在演默剧:“可我也不认识她呀!要不等她醒了,让她自己回去吧。”说罢,转身又要走,那脚步,踉踉跄跄的。
老板赶忙伸手拦住,那速度快得像闪电:“您可别这么说呀,您都和人家喝了半天酒了,怎么着也得您带走。把小姑娘一个人扔在这,您能放心?张画师,您可别逼我骂你是渣男啊!现在这社会,可容不得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
“什么渣男!你有病吧!”张福生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好好的事儿,咋突然就被扣上这么个帽子。
他接着辩解道:“可我跟她真的不熟呀!我对天发誓,我跟她就是萍水相逢,今天才第一次见!”
老板哪肯罢休,拉着张福生就往李长乐那边走,嘴里还念叨着:“您没听过吗?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俩能一起喝顿酒,前世怎么也修了五十年的缘分吧?说不定她就是你前世的小情人呢!”
张福生听了,一脸狐疑地迟疑问道:“你的意思是,她是个蛇精?专门来报恩的那种?”
老板被他这话吓得一哆嗦,就像见了鬼似的,随即反应过来,拍着胸脯抱怨道:“你胡说个啥呀,吓死个人嘞!我不管,这人你必须带走,要是留在这里,被我家那母老虎发现,我可就完了。+5,4`看¢书/ \首*发*到时候,我恐怕得睡一个月的搓衣板!”
“我靠!夫纲呢!你的夫纲去哪里了?”张福生借着酒劲,振臂高呼。看来他这酒也着实喝到位了,胆子也跟着肥了起来。
老板吓得赶紧捂住张福生的嘴,慌张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嘘!嘘!小点声。你这是要害死我呀!”
两人好说歹说,老板最后同意免了酒钱,张福生这才勉强同意送小姑娘回家。
张福生晃晃悠悠地来到李长乐身边,伸手一拍她的肩膀,那手就跟没劲儿似的,软绵绵的:“喂!醒醒,我。。送你。。回家了。”
李长乐像是听到了命令一般,猛地坐直了身子,双眼迷离,歪着头看着张福生,重复道:“回家!回你家。”(悄悄说一下,药效已然开始发作了!这药劲儿,可真够猛的!)
“回……我家干嘛?你住哪?”张福生此时也迷糊得厉害,脑袋里跟一团浆糊似的。
李长乐喝得酩酊大醉,没听全他说的话,只捕捉到“我家”两个字,于是迷迷糊糊地回应:“我住你家!”
张福生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可酒劲上头,脑子也不太灵光,心里一想:“我家我熟呀!那就送她去我家呗!”
于是,他一拍胸脯,豪气万丈地说道:“走,哥送你回去。跟着哥,保准让你安全到家!”
“好!”李长乐呆呆地应道,那模样,像个听话的小木偶。
两人互相搀扶着,脚步踉跄,晃晃悠悠地朝着张福生的住处走去。那姿势,就像两个刚学走路的小孩。
老板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啐了一口:“呸!这死胖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哼,指不定心里乐开了花呢!”说完,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张福生费了好大劲,终于扶着李长乐来到了住处。他打开门,搀着李长乐走进屋内,让她坐在床上。
此时,他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妥当。于是,他含糊地打了个招呼,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