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腰,让她的背重重地重新撞上他的胸膛,傅聿成嗓音也哑了:“那你还害羞什么?你还有什么便宜没被我占过,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
盛潇儿全身滚烫,发烧的效果一路烧到了后脖颈,潮红一片。
她推开傅聿成,跌跌撞撞地朝浴室走去。
拉够了安全距离,才回头看他,满心满眼都写着嫌弃与受不了。
“我砂锅大的拳头你看过?我免费暴打渣男的便宜你占过?”
句句都是恐吓。
傅聿成却忍俊不禁,嘴角勾起。
看他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盛潇儿觉得他简首有那个大病:“笑笑笑,这么喜欢笑,卖你去夜店给富婆陪笑。”
——
全身都是冷汗,换衣服之前,盛潇儿拿温水先擦了一遍,因此花费的时间长了些。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出来,远远超过了换衣服所需要的时长,傅聿成等不及地敲了敲浴室的门。
“浇浇?”
一阵沉默。
“干嘛!”有气无力,但凶巴巴。
“没事。”
傅聿成自嘲地摇了摇头。
总不能实话告诉她,说他没听到她的动静,担心她在浴室里体力不支晕倒。
猜不透傅聿成的想法,盛潇儿只觉得这人最近黏人得紧,烦透了。
“没事你催什么催,连我用浴室你都要管,傅聿成你有没有人性……”
好极了,他问一句她要顶十句,句句都夹枪带棒。
傅聿成头疼地退开,说:“好了就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好了我不出去,我在这里面传宗接代建功立业么?”盛潇儿冷哼。
……
浴室门外恢复了安静。
也许是因为烧还没退,盛潇儿吵赢了,胸口却好像堵得更慌。
她好矛盾,傅聿成缠着她,她觉得烦,而当他真的走远了,不理她了,她又觉得心脏仿佛被割走了一角,闷闷地生疼。
心里扎了一根名为乔非的刺,一天不拔出来,她就永远也不会好。
可她是个胆小鬼,回藏心林这么多天,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问沈竹龄,她也相信,只要她开口问,沈竹龄多半不会瞒她,可她却连提都不敢提。
盛潇儿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女人,懦弱、憔悴、且狼狈。
简首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