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一辈私下争权夺利,就差撕破一层脸皮,盛泓时对自己的这位三叔,尊敬程度有限。
“都还没嫁过去呢,三叔就帮着女婿说话,人不到,备份礼也能耽误多少时间?”盛泓时蔑笑,“难为西妹,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得出手,还要绞尽脑汁取巧。”
盛潇儿气极反笑:“大堂哥,你今天说话底气这么足,给爷爷送什么了?”
许惜惜赶紧回答:“大哥前几天整合了远达上市,今早开盘,股票己经涨停了……呃。”
注意到盛先明铁青的脸色,许惜惜将未完的话咽了回去。
她不想盛潇儿好,但如果明摆着帮大伯一房挤兑盛潇儿,拂的也是盛先明的脸面。
盛潇儿轻笑:“远达是吧?好啊,我记下了,明天就叫我未婚夫狙击它,给我玩儿。”
清淡的语调,轻松击碎盛泓时的洋洋得意,盛泓时的脸登时被恼怒覆盖,一拍桌子就要站起。
“盛潇儿你敢!”
“没有和复山叫板的实力,就闭上你叭叭的小嘴巴。”
盛潇儿唇边有笑,看盛泓时的眼神轻蔑,如同看一根路边的草芥。
盛泓时咬了咬牙。
他忽然有种感觉,盛潇儿变了。
以前他们欺负她,她虽然也会回击,但那只是嘴皮子上的威风,而这次回来,盛潇儿的气质变得贵气十足且傲不可侵,仿佛背后有人操纵着一根细线,无形中拉首了她的腰杆,她不再是他们能肆意凌辱的对象。
目前谁也猜不到她在傅聿成心中的分量,若姓傅的听信她的枕头风,她真能把他给活活玩死。
形势比人强,盛泓时泄气地落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