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神傀就缺这活引煞种!交烙引,焚天窟少块肉。不交……”
他蛇头拐猛顿地!最后辆金蟾车上覆着的黑油布“哗”掀开——露出头三眼碧纹铜骸雕成的巨大机关蟒!蟒头里嵌着的那枚烧透发红的熔玉核,正隔山引动金甲尸烙引里的赤髓煞嗡鸣!
“死!”千机叟的尖啸混着十三架链锯齐鸣!
山壁崩裂!碾轮车撞破隘石!百具铜链锯傀同时甩臂!百道毒蛇链锯刮破山风绞向悬桥!
青鼎侍的蛇牙镖正钉在桥索第七根扣眼上,裴渺踏着她镖影冲上桥面,右掌赤金煞印贯入金甲尸将腿骨!巨尸单臂横断三根碾轮臂!链锯崩飞间千机叟蛇拐点地——
“哐!”
机关蛇颅洞开!熔玉核光芒如针刺穿烟尘!
针芒直射青鼎侍脊梁——熔玉核锁的竟是她新皮深处引着的赤髓火种!
青鼎侍背后寒毛炸起!蛇牙回镖扎向熔玉针芒!针芒擦着镖尾拐弯!裴蛮一掌横推把她搡出玉芒轨道,熔玉针擦着他腰腹割开焦痕!
噗!
针芒射空扎进山石炸开熔坑!可机关蟒三眼碧纹迸射更厉的引煞虹光!
金甲尸猛受虹引踉跄半步——正是刹那分神!
“锁煞!夺髓!”千机叟的拐尖爆出第二道熔玉针!这回快得只能看到红线贯空!
红线尽头是青鼎侍未稳的脚踝!
红芒贴骨!她新养透的足弓青筋瞬间暴胀!皮下赤髓煞火被熔玉针疯狂抽吸!玉白皮肤下的青脉刹那干紫!
“嗷——!”厉号响彻隘谷!青鼎侍瘫跪在地,新淬的玉足正以恐怖的速度枯瘪发黑!
千机叟狂笑未绝——
裴渺右脚踏裂桥面!缠在金甲尸腰间的三道暗赤链骤然绷直如血索!
一链缠尸踝!
二链缠裴渺右臂!
三链缠住青鼎侍抽搐的足腕!
三道烙引齐亮!赤髓煞火倒卷!裴渺右臂筋骨几乎被链上煞力撕断!但他竟借着金甲尸的巨力把链索猛地逆甩——
咣!
熔玉针被煞索撞崩!光屑溅得千机叟满手火泡!
金甲尸的巨掌在此时破风贯出!一把抠进那机关蛇蟒三眼核心——熔玉核被赤铜指爪捏在掌心!
“捏爆它!”青鼎侍嗓子劈出血沫。
裴蛮指骨深陷熔玉核!玉核表面爬满蛛纹——就在核裂的刹那!
千机叟蛇头拐狠捣进脚下暗匣!
轰!
隘口岩层崩飞!地下刺出九柄熔着腐玉渣的倒钩蝎尾枪!枪尖正对金甲尸背心烙引!
“尸将髓油老子也要!”千机叟狂嚎!
蝎枪快得带出残影!
月织姬素指连点都追不上枪风!
青鼎侍猛地扑翻裴渺!后背空门大开!
噗嗤!嗤啦!
两根蝎枪扎透她蛇皮护腰!枪尖深陷腰椎!
“呃啊——!”青鼎侍疼得蜷成虾!腰窝玉肌被毒枪撕开裂口!赤髓煞火沿着伤口滋滋反烧枪尖毒液!
金甲尸的巨掌终捏爆熔玉核!
机关蛇轰然炸开!千机叟被冲击掀下碾车!
“贱婢坏我大事!”他枯爪抓向昏死的青鼎侍!
尸爪未至——
悬桥被裴渺踏碎!他撞飞青鼎侍的同时,金甲尸巨拳正砸上千机叟蛇头拐!
“咔嚓!”蛇拐断成三截!
焚世窟第三丹火堂。
青鼎侍趴伏在赤铜髓玉台上,腰腹缠满冰玉药纱。新淬的玉背从肩窝到腰肢彻底显露出来,腰窝撕裂口的血污抹净了,只有两团深紫毒印肿在雪腻的皮肉上。
裴渺赤着右臂坐在炉边,三道血痕深陷臂骨。他盯着炉火,掌心的赤髓煞火时明时暗——青鼎侍新腰上那两道毒印,就像在美玉上凿的疤,啃得他炉煞不稳。
“还当我会变成烂肉渣?”青鼎侍突然开口。玉台微光映得侧脸线条挺得发利,“死肉扒了……骨头里的蛇腥药膏都没烧透。”她反手指了指自己后腰毒伤,“天工谷的蝎毒是玉碎粉搅的,老蛇头说过……赤髓煞最克这种碎石毒。”
她扭头直勾勾盯住裴蛮:“你那金甲尸身上的烙印……引的就是枯泽河底的赤髓煞气?”
炉火噼啪一声爆。
“替我淬最后一道火。”青鼎侍撑着玉台想翻下来,新腰伤却疼得她吸冷气,翘起的臀弧绷得又软又韧。
裴渺右掌煞火猛地亮透!
炉灰未落——
三根暗赤尸链自虚空中现形,如蛇缠上她玉腰。链尖点入那两道深紫毒印!
“呃……嗯!”青鼎侍瞬间绷挺!新生的肌肤太薄,毒印下的淤筋在链下爆开碎裂的锐痛直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