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他此生会遇到一位贵人,只是这位贵人与他有缘无份,若不好好抓住,以后就再也没机会遇到了。*s^h-a.n,s.h!a+n?y¢q¨.~c!o¨m.
所以顾知奕便幡然醒悟,认定沉云筝就是他此生的贵人,这才转了心思。
如今被魏怀这般欺辱,他虽然心中愤怒,但还是不死心,就在福来居周围徘徊,铁了心要见到沉云筝不可。
沉云筝根本不再发关顾知奕是走是留她今日是出来放松的,当然要吃好喝好玩好了。
李娇然趁着和沉云筝碰杯饮酒的间隙,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
“昭阳,我有重要的事要与你说。”
该来的还是来了。
沉云筝凝神细听,“你说。”
李娇然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字还没说呢,离开了许久的夏昭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先是行了一礼,而后在沉云筝耳边耳语。
“公主,果然那如您所料,是她。”
沉云筝嘶了一声,有些疑惑,“魏怀不是说今日除了我们福来居再无其他人了吗?”
夏昭低声道:“公主有所不知,昨日正林侯府的嫡子一直在这里喝酒,昨晚都没回去,估计是福来居的下人疏漏或是收了银钱”
沉云筝更震惊了,正林侯府的嫡子?
那个曾为她的驸马人选,又被裴九霄定义为恶毒阴险伪君子的正林侯府的家的嫡子萧渊?
好家伙,那岂不是
对上沉云筝惊讶的目光,夏昭用力点了点头。_小-说`C¨M′S! .无/错.内\容~
没错公主,就是您想象的那样。
沉云筝只觉得可笑,没想到两个最不可能搞在一起的人,居然有了交集。
前世的两人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啧啧,有意思。
看来顾知奕对某些人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看着主仆二人窃窃私语的模样,李娇然也不好打扰。
想说的话再次被打断,她心中烦躁,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关切询问。
“昭阳,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沉云筝笑着道:“没事,一会儿请你看场戏。”
看戏?
李娇然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看戏,她快点把事情解决了好回去给二叔二婶一个交代,更给她远在边关的爹娘和弟弟一个交代。
“对了娇然,你刚才想说什么?”
李娇然的情绪已经藏不住了,沉云筝也就不故意吊着她了。
这一问,让李娇然觉得世间都有了亮光,急忙道:“昭阳,我找你来,是想说关于我爹”
“啊!放开我!”
尖锐刺耳的女子呼喊声从隔壁房间传来,李娇然的话再次打断。*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
她的心态已崩。
沉云筝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惊讶的同时还有些激动。
没想到还没等她行动,就有热闹可看了?
想要看戏的心抵过了桌上美味可口的酒菜,她迅速起身向门外走去。
裴九霄紧随其后,而后是春瑶和夏昭。
李娇然狠狠顺了口气,这才忍住了把桌子掀了一了百了的冲动。
现在整个李家的命运都掌握在她手里,她不能只顾着自己。
于是也跟了上去。
隔壁的女子尖叫声才持续不断,大概内容都是“别过来”、“放开我”之类的,夹杂着几声“救命”。
但很快就变成了呜咽,似乎被什么人捂住了嘴,里面噼里啪啦踢里哐当的声音不断。
“怎么了怎么了?”
魏怀听到动静,带着众多伙计冲了上来。
而酒楼外的顾知奕也隐约听到几声女子尖叫,以为是沉云筝出了什么事,趁着伙计都不在也奔了上来。
沉云筝双手环抱在胸前,倚在栏杆上,手指轻抬,指了指隔壁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