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态度是坚决的。
不会因为有人反对就半途而废。这些公侯大将看不清楚形势,失去了兵权,他们以后屁都不是。现在还敢如此嚣张,以后有他们的苦头吃。曹河他们离开后,当即返回了自已的营地。看到曹河气呼呼地回来了,镇北侯曹震的幕僚张文远当即迎了上去。“将军,上头怎么说?”曹河闻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一次军队怕是保不住了。”曹河对张文远道:“除了禁卫军外,各军全部要裁撤。”“兵部尚书周凯全权负责此事。”“不仅仅各军编入禁卫军的时间和旗号都定下来了。”“我们这些人的去处都安排好了。”曹河顿了顿道:“谁要是不从,那就是违抗军令,军法从事。”“而且辽西军这一次被拿来开刀,陆一舟等一百多人要斩立决.......”曹河说到这里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帮狗娘养的玩意儿!”“简直不干人事儿!”“我真替大哥他们的死感到不值!”“早知道如此,我们就不应该和胡人死拼硬打!”“现在倒好,我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啥都没捞到,好处功劳全都是人家的。”面对这个结果,张文远心里也叹气。他早就告诉过老侯爷,凡事要留一手,给自已留一条退路。可老侯爷总是说他们曹家世代忠良,只要对朝廷忠心,朝廷不会亏待他们的。可现在老侯爷刚死,朝廷就对他们下手,要收他们的兵权。这没了兵权,那他们以后还不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没有了权势的保护,他们如何守得住那么大的家业?以前有兵权在手里,那些文官们还忌惮他们几分。可失去了兵权。所谓的荣华富贵那都是水中月镜中花,人家随时可以收回去。“将军准备怎么办?”张文远看了一眼曹河,询问他的意见。“还能怎么办,认命呗!”曹河对张文远道:“以前手里有兵,还能说得上话。”“可现在我们并州军损失这么大,伤兵满营。”“朝廷要裁撤,我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除了听令,也没别的办法了。”“若是反抗,怕是刀子马上就要落下来。”“为今之计,只能尽量给伤亡的将士多争取一些抚恤。”“至于我曹家子弟,以后走一步算一步吧。”曹河对张文远道:“我们曹家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家业,够他们几十年的富贵了。”张文远闻言,心里叹息。曹将军还是太单纯了一些。皇上先拿掉兵权,这一次战事损失这么大,几乎掏空了家底。各个公侯大将拥有无数土地田宅,这可是一大块肥肉。皇帝忍得住?曹家想要几十年的富贵,怕是难!如今老侯爷没了,曹家也失去了主心骨,衰落已经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