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依旧不信。
彭季轲没强求她认同,“如果能在我身边,护你一世天真,永远有赤子之心,也好。”
“这些有价无市的皮包,就依你。拿去埋了,入土为安吧。”
叶语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温情,分明在面对那些黑帮头目时,凶神恶煞。
在自己身边,就能一秒变脸,切换成她更适应、也更能接受的平和。
“先生,我一直好奇,你父亲是怎样显赫的人物。”
“才能让你不是族长的后代,却能成为新一任族长。”
“你叔伯在国防部说一不二,权力已经达到巅峰,还被你父亲压一头,那你父亲……”
叶语发现自己缺乏想象力了。
国防部的上面,就是总统先生。
而总统先生另有其人。
那他父亲,难道是神明?
“不用那么小心翼翼,这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彭季轲让佣人将人皮制品拿出去,免得她受惊。
组织了一下措辞,给她一个情理之中,又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父亲是牧师,你可以理解成传教士。”
“不。”叶语反应过来了,“你父亲是教皇。”
难怪他敢跟总统先生拍桌子,说出那句“捧你,你是总统;不捧你,让你明白,什么叫政教合一”。
难怪总统先生对他的家族,百般忌惮。
即便他们都很顺服,也想办法削弱他们的能力。
“有空带你一起去见他。”彭季轲看她惊骇得睁大双眼,伸出手,捏了捏她略带婴儿肥的小脸。
手感很好,真是又纯又欲。
“我?不要不要。”叶语慌乱摆摆手,她可不敢。
“我父亲又不吃人,而且他对外人和家里人,不一样。我们的族人都很护短。”彭季轲说。
不知道她又想哪儿去了。
叶语这回好像明白了。
就像中国的某些和尚,白天穿上袈裟,迎接游客是工作;晚上脱下袈裟,恋爱撸串是生活。
但还是拒绝了,“护短的前提,也得是被他们承认的家里人。”
“我对此没有执念,也不想为此去努力。”
“倒是你身上,没见过护短。”
“因为护短没有你重要,彭云樵为难你,我当然不能装聋作哑,和稀泥,让你受这个委屈。”彭季轲对待其他族人,还是家族观念很重,也十分传统的。
“只有我能欺负你。”
叶语对于去见他父亲这件事,还是有着本能的抵触:
“你父亲为什么可以结婚?还有后代?”
彭季轲一脸嫌弃,“姐姐,我父亲是牧师,不是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