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京都的道路并不宁静,他们出了沧澜府后,穿过了靖江府,进入了上河府。¨比~奇?中!雯*徃¢ ,勉^肺\粤′黩?
赵寒江原本以为,这里远离边境,百姓的日子必然会好过一些。
但进入上河府后,他看到的景象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大片的土地荒芜,很多村庄只有孤寡老人。
他心情沉重,不知道上河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路过一个村庄,想要去查看时,剧烈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远处尘土飞扬,上百名官兵骑着马来到了他们前方。
战马嘶鸣,这些官兵警惕的看着赵寒江一行人。
“你们是什么人?拿出你们的路引!”
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大喝一声,他的目光在几辆马车上看来看去,眼中有贪婪之色一闪而过。
黄天佑冷哼一声,骑着马来到了队伍前方。
“大胆,我们乃是沧澜府黑甲军,这里护送的乃是沧澜王的家眷!”
黄天佑说完后,伸手从腰间拿出令牌,朝着这批人扬了扬。
领头的男子听说是沧澜王的家眷,眼中的贪婪瞬间消失,连忙笑着道:“这位将军不要见怪!”
“最近上河府不太平,数股强盗在上河府西处乱窜,他们烧杀掠夺,无恶不作。/幻!想,姬′ *芜!错\内¨容′”
“很多村庄都被这些强盗糟蹋的不成样子,我们也是奉命来抓捕他们!”
领头男子说完后,立刻手一挥,他身后之人立刻退到了一边,他道路让了出来。
黄天佑收起手中的令牌,手一挥,黑甲军护送着五辆马车,径首穿过这批人。
等到他们走远,刚刚拦路的那群人迅速靠拢。
一名士卒模样的人来到那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面前,讨好的道:“大人,这可是肥羊,难道就这样放了不成?”
“啪……”
那名士卒惨叫一声,他的脑袋都被打到了一边。
“你这个蠢货,是想要害死我们吗?”
“你刚刚没有听到,他们是沧澜王的家眷,那些人是黑甲军吗?”
“你真以为我们人多,是人家的对手不成,他们腰间的连弩你看到了吗?”
“只要拿出连弩,我们这些人会瞬间被射成刺猬。”
“走,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将军,看看将军如何定夺!”
那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冷哼一声,不理会被抽的脸都肿起来的那名士卒,纵马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公子,这批人不对劲?”
赵寒江的马车旁,黄天佑神情肃然的开口。?幻.想-姬, \耕+薪,最_全*
赵寒江掀开了马车的车帘,平静的道:“我自然知道,刚刚那个人是在说谎!”
“但我们就这么点人,真要去招惹他们,后果未必是我们能够承受的!”
“你悄悄安排两个机灵一点的兄弟,去暗中打听一下。”
“告诉他们,小心些,上河府这边,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黄天佑听到赵寒江这么说,连忙点头下去安排了。
夜晚,他们来到了一座城池,名为‘丽阳城’!
众人看到城池,都不由松了口气,他们己经在野外过了两个夜晚了。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热,马车车厢中,犹如蒸炉一般,坐在那里不动也不断的流汗。
众人即便是夜晚擦拭了身体,但也感觉身上黏糊糊的。
今晚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洗个热水澡了。
进入城中又被盘问了一番,不过有黄天佑出马,倒也一切顺利。
他们在城中一个叫‘君如客栈’落脚,包下了整个客栈!
夜晚的时候,被黄天佑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两人回来了,但两人都受伤了。
赵寒江听说这事,连忙来到了黄天佑的院子。
“到底怎么回事?”
他没有拐弯抹角,首接就开口问了起来。
黄天佑脸上都是气愤之色,对着赵寒江开口道:“赵公子,上河府这边,从根子上烂透了。”
“根据他们打探回来的消息,上河府这边,很多强盗都是官兵扮演的。”
“他们扮成山匪,掠夺过往的商贾、车队。”
“他们两人在一个军营中,看到众多被关押在里面的女子,浑身一丝不挂,都是供这些官兵玩乐的!”
“两人不敢轻举妄动,就悄悄的返回,但后面还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