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莺儿何事轻唱
柳~浪~处处处处闻莺
我问莺儿何事低~吟
她说她说君不见烽烟弥漫
儿女尽远征……”
他唱的这首歌叫《柳浪闻莺》,是1948年的电影《柳浪闻莺》的插曲。
这电影秦淮茹前些日子也看过,不过歌曲她还没学会。
歌声伴着欢声笑语,俩人回到了西九城。
将秦淮茹送回家,把小母驴拴好,自己则是骑着车上班去了。
晚上,他又带着放映设备,领着自家媳妇去看电影了。
秦淮茹现在对电影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很喜欢看电影,每次他去放电影,她必定跟着去,昨天她就在秦家炫耀了很久。
张物石对秦淮茹的新鲜劲儿也没过去。
每次出门都带着自家媳妇,院里那群老娘们都说,他就差用腰带把媳妇拴身上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天周末,张物石抽空把小母驴送回了老家。
“爹,这是咱家这头小母驴的买卖收据,你收好,这头小母驴就放家里了,你们以后干点啥活,用它能省很多力气。”
张大山把手里的收据收了起来,问道:“这玩意花了多少钱啊?你怎么想着买这头小母驴的?”
张物石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不是钱太多了烧的慌嘛,不买点东西我浑身不得劲。”
老娘见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抬手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两巴掌:“我让你烧得慌,我让你烧得慌!”
啪!啪!
挨了两下后,张物石开始躲。
他一点躲着一边喊:“爹,这收据你收好了啊,这是咱们家合法买卖的凭证,以后干啥事也方便。”
“娘,我走了啊,明天还要上班呢。”
说完,他跑着出了屋子,跟爷爷奶奶告别,然后骑车离开了。
下午回了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
就见邻居们其乐融融的在院子里下棋聊天。
目前看来,院里各家很少有作妖的,毕竟能从那个年代活到现在,应有的小心谨慎、谨小慎微都少不了。
或许等太平日子过多了,各个邻居的本性会慢慢暴露,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目前看来也没太恶心的人。
像易中海,目前虽然没孩子,但还没到疯狂寻找养老人的地步,徒弟贾东旭还没噶,傻柱的老爹还没跑路呢。
傻柱也16岁了,不过这家伙面相老,还遗传了何大清喜欢寡妇的这一个癖好,附近哪个院子有寡妇,哪里就能找到傻柱的身影。
后院的许大茂今年才14岁,想作妖也起不了多大风浪。
贾张氏,能在动乱年代养大贾东旭,也是有一定小百姓的智慧的,以前她哪敢作妖,也就是年景慢慢太平了,她才开始慢慢暴露本性。
刘海中打孩子这个不容辩驳,刘光齐是老大学习好,还要继承老刘家的皇位,所以没挨过揍,老二刘光天八岁左右,己经到了能挨打的年龄,五六岁的刘光福天天看二哥挨揍,自己偶尔也能挨上一顿,不知道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闫埠贵现在还只是个会算计的小市民,没有到后来那种粪车路过都要舔一口的地步,等过些年进入凭票供应时期,生活条件困难了,可能他的小市民算计才会慢慢变性。
聋老太太还是一副慈祥的样子,她手里有底子,最多也就算计一个养老,对院里谁都和和气气。
生活慢慢步入正轨。
1951年5月份中旬,西九城比较嚣张的恶霸被抓了一批。
下午,张物石下班回来,就听到院里邻居们在讨论这些事。
闫埠贵消息最为灵通,此时他站在人群中央,分享着他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
刘海中羡慕的看着人群中的闫埠贵,他也想出风头啊。
“我跟你们说,这次抓那些个恶霸,那场面是相当的壮观,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那家伙!”
“啧啧。”
“那场面,想想就激动。”
“可惜了,咱们还得上班。”
“老闫继续说啊!”
闫埠贵等众人停下讨论,继续开口道:“那些恶霸可走到末路了,要我说,他们的黑钱最好能分给咱们。”
“老闫,你在想啥好事呢。”
“哈哈哈哈,这大白天的,老闫你别做美梦了!”
闫埠贵哂笑道:“我也就想想。”
“嘿,按理说,咱们老百姓一人一口唾沫就能给那些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