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里。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郁小楼脸上没什么表情:“再说一遍。”
狮子抿唇沉默。
郁小楼驱动轮椅,慢慢挨近他,伸手勾住他指尖。
狮子手垂在腿侧没有动。
omega微凉的指腹触感柔软而细腻,指甲泛粉,透出一种养尊处优的骄矜,完全不同于他的粗糙,轻轻勾住他的无名指,在他指腹和指缝里轻轻地摩挲。
不容错认的柔软暧昧。
亲王的声音轻轻的,含着独特的沙哑,说:“再说一遍,你应该去的地方是哪里?”
狮子眼睛垂着,面无表情。
手指被牵动,苍白修长的手指用了些力,牵着他手指拉起来,狮子眼瞳微动,就看见亲王牵着他的手,低头吻在他指尖。
“……”
狮子呼吸瞬间停顿,怔怔望着面前的亲王。
郁小楼捏着他指尖没有松,就着这个姿势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瞥着他,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过了半晌,郁小楼终于不耐烦起来,长眉一挑,轻啧一声,说:“看不出来么?我在哄你。”
他说话时也没有离开,嘴唇若有似无蹭到男人手指的骨节,羽毛拂过似的微痒。狮子颈侧的血管微微鼓动,喉结吞咽了一下,脸上还是冷漠的,低声说:“……哄我?”
郁小楼哼了一声。
他的手指比起男人的来显得太细白,精致,美丽,如同最昂贵的瓷器,alpha的手却是一双饱经风霜的手,皮肤颜色深沉,骨节粗大,指腹粗糙,指甲修得很短,可以握着农具,或者马鞭和火枪,却永远也不够资格挨到瓷器上。
但此刻,亲王瓷器般精雕细琢的长指轻轻牵着他指尖,捏着他的手碰到自己玫瑰花瓣儿似的柔软红润的嘴唇上,轻声慢语,说——我在哄你。
居高临下的视觉刺激令alpha冰冷的血液重新开始在血管中奔流,狮子侧颊咬肌有一瞬绷紧。\齐!盛¨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_快,
他垂眼盯着他亲吻自己的红唇,又抬起视线看向亲王那张美丽高贵的面庞,沉沉说:“为什么?”
“这还用问?”亲王的声音里含着若有似无的蛊惑,和很明显的轻快,好像这个问题的答案简单到根本不屑与思考和纠结,含笑说,“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呀。”
“因为喜欢你,爱你,珍惜你,所以惹你生气,我会伤心,会懊恼,会不知所措,故作疏远,也会……哄哄你。”
郁小楼声音轻轻的,仰脸自下而上望着面前男人深刻俊美的脸,幽绿的宝石一样的眸子里盛满一整个春天湖泊化冻的柔情。
他就那么望着男人,抿了抿唇,然后说:“你今晚送我礼物,是给我递来的台阶么?我可以当作是你递来的台阶么?噢,我的狮子,我的情人,你不会忍心让我一脚踩空吧。”
他学着北大洲人最喜爱的热烈露骨的措辞,并为它装饰最真挚的诚恳和最柔软的忐忑,成功看到alpha瞳孔的震颤。
郁小楼长长的睫毛落下去,羽翅般遮掩了他的眼睛,他牵着男人的手轻轻吻,唇角勾起一抹笑。
——亲王说喜欢他,说爱他。
爱,如此庄重如此神圣的字眼被他用这样轻快的口吻说出来,轻易到近乎于轻佻。
可他说,他爱他。
狮子愣愣的,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这一瞬间他的灵魂似乎被撕成了两半,理智拼命告诉他亲王口中的“爱”根本不值得信任,可是奔流的血液和鼓噪的心跳却冲着他咆哮,轰隆隆的巨响轻易就压过了理智。
本就微弱的,不堪一击的理智。
细白微凉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顺着他的指缝和掌心摸索到他的手腕,轻微的瘙痒电流似的窜到心脏,亲王柔软的指尖轻轻压住他动脉,轻声说:“你的心跳好快啊,我的……爱人。”
狮子肩膀微不可察地一颤,性感的嘴唇紧紧抿起来,就要把手往回抽。
但是郁小楼紧紧攥住他手腕,修长手指凸起精巧的骨节,他的语气失落又哀伤,说:“你还在生气,还在生我的气。”
“不……”下意识的否定脱口而出,狮子迅速闭嘴,alpha强劲有力的手腕却僵在亲王柔软温热的掌心。
“那就留下来。”郁小楼望着他,表情真挚柔软,竟然有哀求的味道,花瓣一样的红唇分分合合,轻声说,“留下来,留在我身边,让我躺在你的怀抱里入眠,别再,别再把我独自丢弃在冰冷的深夜。”
“帝国的冬天太冷了呀,我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