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手落下去想扶住桌子,皮肤挨到桌面上却打了滑,手肘重重撞在光滑的桌面,上半身一下伏倒下去,忍不住痛呼了一声。.5-4!看¨书` ·更^新-最^快?
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干脆就按着他这么来。郁小楼无力地垂下头,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光线,胳膊压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往前蹭,全是热淋淋的汗。
他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都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汗水滴落下来润湿了睫毛,混着眼泪往下掉,吐息滚烫,简直像整个人都要被烧化在熔岩里了。
易感期的alpha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比他经历过的更要过分一万倍,要是整整一个月都得这么来,他不如现在就死掉。
不知道是不是改变姿势顺过气的缘故,倒是不咳了,可后颈疼,胳膊疼,胯骨抵在桌沿上也很疼,郁小楼咬牙忍着不肯示弱,盼他手累了把自己抱回床上去,谁知道这个牲口力气大得好像永远用不完,一只手拎着他的腰一直都那么稳当。,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简直像是过了一整个世纪,他终于熬不住,断断续续地开口:“别……别在这……”
结果就听alpha沉沉嗤笑:“我还以为殿下宁愿疼死也不肯开口求我呢。”
郁小楼:“……”
艹你大爷的。
狮子搂着腰把他抱起来,郁小楼一口气还没松完,就被他翻过身放在了椅子里。
这样子简直挑战郁小楼的羞耻下限,整个人被打开到极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目光下,他脸皮这么厚一个人都着不住,知道男人等着嘲笑羞辱他就也不肯开口,咬住嘴唇,忍不住抬手捂住自己脸。
结果还是没逃过。狮子冷笑,语气讥讽:“殿下既然打定主意要用自己的身体做筹码,这么害羞可怎么行?”
郁小楼嘴硬:“难道你不知道么,男人还就喜欢看我这样子。~d.u_o′x^i~a?o?s+h_u`o·.′c^o~m¨”
狮子的脸色一刹那阴沉下去:“殿下这话听着经验老道。”
郁小楼喘息着笑:“不多,也就两个。”
他拿手挡着脸,根本不知道这一瞬间男人的目光是怎样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鸷可怖。
但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还很冷静,问:“是么。都有谁?”
郁小楼笑:“没必要告诉你吧。”
“当然有必要。”狮子死死咬住牙,眼底猩红一片,声音嘶哑狠戾,“我要牢牢地记住他们的名字,然后一个一个都杀了。”
郁小楼不住地笑:“好啊,你去吧。”
能找着那两个算你有本事。
事实证明嘴硬一时爽,惹毛了易感期嫉妒心爆棚的alpha简直就是把自己亲手作进了巨型火葬场。
狮子被他彻底激怒,毫无怜惜地使尽了手段反反复复逼问他,郁小楼当然不肯说也说不出,事实上他这会儿连那两个男人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下场就是被暴怒的alpha活生生干|了一整晚。
他难受得要命,到后来简直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偏偏omega的身体看着柔柔弱弱,实则抗造得惊人,想昏都昏不过去,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崩溃大哭说你干脆杀了我好了你妈的求求你让我睡觉!
他又哭又骂,易感期失去理智的alpha三番四次被他拿刀子往心上割,打定主意要折磨他,心硬得要命,活生生把他从天黑弄到天明,直到阳光洒进房间,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郁小楼哭得太凄惨了,声音模模糊糊传到一楼来,响了整整一晚上,弄的娜塔莎和卓娜两个姑娘又尴尬又心疼,娜塔莎抹着眼泪说:“这样可怎么好啊!这样可怎么办啊!殿下会被狮子折磨死的!”
卓娜拉住她不让她冒冒失失往楼上闯,只能一遍遍安慰她说:“是殿下自己愿意的,殿下愿意的,他不让我们去,娜塔莎小姐您冷静……”
第一个晚上万幸伽比尔没有回来,第二天他回来吃午餐,卓娜知道娜塔莎没经过事,怕她脸上露了马脚,就让她待在房间里,自己出来应付伽比尔。
压根儿不敢让这个鲁莽傲慢的贵族少爷知道皇子跟易感期的奴隶在一块儿,卓娜硬着头皮哄他说昨日赢了角斗,有不少人上门来拜访,殿下不堪其扰,干脆带娜塔莎小姐和丽卡出去玩儿了。
伽比尔狐疑说那怎么光留你在家,卓娜面不改色心不跳,自然而然回答说:“因为我是殿下信任的人,我要帮他看顾着家里。”
伽比尔很不高兴,推开盘子大声说:“出去玩,难道都不用告诉我一声的吗?!”
卓娜低眉顺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