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哥的背上受过严重的刀伤。’
斑哥和父亲的身上也添了几道伤痕。火核哥差点被人捅穿了眼睛。和光哥的腹部留了疤还有介太叔、加奈子姐、晴依姐……‘嗯,扉间哥的身上也有严重的烧伤。’ 柱间哥和父亲也并非没有挨过刀子。桃华姐的左臂也曾被洞穿。佑太哥的脸上也留下了刀痕。他们的族人,有的是曾经教导过他们并摸过他们脑袋的族内长辈,有的是平日里见面会给他们塞些点心水果的哥哥姐姐。就是这些家里人,因为那样可笑的荒谬的算计,走进了战场,然后用自己的命给那群贵族“演戏”,仿佛他们就是一把把工具、一个个玩具。甚至是谨慎如他们的同学,身上也不是没有“战争”的赠礼。和辉差点被割喉的遇险、夏树被起爆符差点炸断掉手臂的过去、惠子和恭介被围猎的困境……太多了,真的太多了。现在却告诉他们这些就是这群该死的贵族刻意制造的结果。他们流出来的血,就是贵族们推出去的献祭品。‘真的好恨……’宇智波胧月低声的小声的呢喃。眼睛里的勾玉流转,赤红的底色鲜艳的如同血液。千手梁间和妹妹交握的手同样不自觉地收紧,尖锐的怨恨与怒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点燃。而远在屋敷外,无论是己吾城内的宇智波夏树、千手恭介一行人,还是宇智波营地和千手营地内的其他同学,都在看到这番消息后静止了下来。宇智波们的写轮眼不自觉地开启,千手手背上的青筋迸出。就连羽衣冬花也彻底没了继续和自己兄长斗智斗勇的心思和力气。他看着面前的哥哥,许久后轻声问道:“哥哥,你就不感到害怕吗?”就那么被肆意的拿捏安排命运,就那样成为贵族们手里摆弄的物件。看着同为忍者的宇智波和千手至今仍被蒙在鼓中如同小丑被戏弄和献祭,身为忍者的你以及其他的族人,就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恶心、愤怒和悲怆吗?宇智波和千手不仅仅是火之国内最顶尖的两个大忍族,更是整个忍界内都排在前端的强大的忍族。可即便如此,这两个忍族还不是被肆意玩/弄至此。在那些贵族的眼里……忍者到底是什么啊。羽衣冬花看向羽衣冬枝,眼神里流露出哀伤。而羽衣冬枝面上原本还算悠闲的表情也逐渐凝固在弟弟的注视中。他不清楚自己的弟弟到底是从哪里得到了真相,可此时再追究这些已经没了任何意义。羽衣冬枝沉默。羽衣的少族长最终避开了他弟弟的眼神,侧过头低声的说出像是劝诫自己、也像是回答的话。“我们是忍者。”这就是忍者。“是吗。”羽衣冬花反复念着自己哥哥的回答,最后却笑出了声。他看着自己的兄长,眼睛里是灼灼燃烧着的火苗。“我是人。”我们忍者都是人。值得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探听到了贵族发布这场战争任务的真实意图,宇智波胧月和千手梁间却还是不肯收手。甚至是在知晓了宇智波和千手被推着走上战场的原因后,他们两个越发想要知道这群贵族这么大费周折的目的。宇智波胧月望着武士离去的背影,而后侧首看向身侧的千手梁间,伸出手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双勾玉的写轮眼,搭配上恢复了不少的精神海以及可以被调动起来的那些精神力,足够让她做到很多事情。比如说直接翻看一个人的记忆,并能够在做完这些事情后抹掉所有痕迹。‘我负责望风。’千手梁间应下并自觉找到了自己应该承担起的任务。他在笑,锋利的犬齿隐约露了出来,像是终于收敛起平日活泼爽朗的无害模样并开始展现攻击性的狼犬。于是两个人切换了目标,无声的贴在武士的身后,并在跟了许久后终于寻到了机会将人摁住。“你们……?!”根本预料不到自己竟然会在大本营中被其他人捉住,更想不到那么多的夜月忍者的护卫下竟然还能有别的忍者潜入,武士在被砸到地上时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可很快,在他看到了眼前的忍者睁开了有勾玉点缀的猩红双眼时,他的脸色终于变得慌乱了起来。“宇智波!”武士下意识的试图反抗和传递出消息,可一切都太迟了。表情变得呆滞,大脑被/入/侵。过往的一切机密和记忆被赤/裸/裸的摊开在眼前的宇智波面前,以供对方随意翻看。宇智波胧月这会儿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