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的。′e/z`k.s\w′.+o′r_g\
想当初伤口长度近十厘米,现下已经看不出半点受过伤的痕迹了。
药到手,意味着成功了一半。江听雨伺机而动,原路返回安全地带,不料就在他即将经过厨房时,闻翟放在卧室充电的手机响了起来。
闻翟擦了擦手走出来,正巧与狗狗祟祟的江听雨撞了个照面。
“……”
江听雨的反应慢了半拍,等他想起来背过手将药藏起来时,闻翟已经看清他拿的什么。而他这多此一举的行为,更是证实了他的心虚。
手机铃声还在响个不停,闻翟没说什么,先去了卧室。
欸?居然没说他。
江听雨愣愣地想,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但两分钟后就噗地稀碎了。
是实验室的师姐打来的电话,问他上次从老师那里新拿的试剂用完后放在了哪里。闻翟回复完,过来问江听雨拿药做什么。
江听雨试图“负隅顽抗”,憋了一个很差劲的理由:“我看它掉在了地上,就想拿过去一块整理。,小!说-C/M¨S¨ `更_新\最¨快`”
他真的很不擅长说谎,之前的装孕是,现在的蒙混过关也是,漏洞百出。
闻翟面无表情地看他,不开口戳穿他的谎言,但也没有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周遭的空气被沉寂包裹得严严实实,江听雨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很怕闻翟不理他,比起闻翟凶他还要怕,最终不得已说出实话。
“你昨晚太用力……给我弄破皮了。”江听雨的语气里不自觉带了点埋怨。
空气再次陷入安静,却比方才多了几分微妙的意味。闻翟再开口时,说:“你手里的药不能涂那里,我给你重新买。”
江听雨不懂这些,哦了一声。
闻翟下单让外卖员送药,不到二十分钟拿到新的药膏。上次还剩下些医用棉签没用完,他顺便拿了一包,和凑过来的江听雨说:“去床上坐着。\看+书/屋+ ′更!新¢最/全_”
沙发的罩套洗了还没干,江听雨听他的话到床边坐着,听见闻翟喊他脱裤子也很快照做。
江听雨的骨架在男生里算偏小的,胯和腰都很细,脱下睡裤,便是白嫩嫩的两条长腿,仿佛被牛奶滋养着长大,腿肚上的肉也分布的很均匀。
他脱到一半,闻翟便发觉他身上少了东西,问:“内裤呢?”
闻翟可以确定自己给江听雨洗完澡,帮忙穿好了包括内裤在内的整套睡衣,总不能是内裤单独长翅膀飞走了吧。
江听雨将脱下来的睡裤整齐叠好,说:“勒到破皮的地方疼,就脱在卫生间里了。”
闻翟没再接话,拆开药膏的外包装,浏览了一遍使用说明书上的功能主治、用法用量、注意事项三栏后取出里面的铝管。
“衣服撩上去抓好,别掉下来挡着。”
沾了药膏的棉签碰上来时很冰,江听雨本能地躲了一下,在闻翟抬头朝他看来时说对不起,又重新坐好。
床上的被子平铺得不见一丝褶皱,只有江听雨这处凹陷下去,他敞着腿,闻翟单膝蹲在他面前,离他的大腿很近。近到体表的温度都顺着空气分子扫在他的腿肉上,令他姿势紧绷,不敢乱动。
闻翟手下的动作很轻,除了药膏本身带来的刺激感,几乎没有其他不适,但江听雨还是感觉身体变得怪怪的,才短短几分钟,手指便抓不住衣摆,开始打着颤往下掉。
好不容易等到涂完药,闻翟从他腿间起身,江听雨才低头去看。只见那里变得和昨晚上一样,好像比上药之前更疼了,还胀胀的。
闻翟本欲给江听雨留点面子不去挑起这个话题,谁知江听雨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尴尬,问:“它为什么又会竖起来?”
“……”闻翟没答,而是去思考江听雨这两千多年都学了些什么。
江听雨学的可多了,从冥界的日常管理到冥界上下一万年,唯独没有生理课。
“是不是又要用手那样?”江听雨继续问,都破了皮,他是真的不想再弄了,万一破的地方变得更多怎么办。
他在奶茶店被人划伤手臂时都没喊过一句疼,但并不代表着他不怕疼。
闻翟见他是真的对此一窍不通,告诉他:“别胡思乱想,过一会就下去了。”
随后去厕所找到江听雨脱下来的那条内裤,拿给他,“药吸收透了再穿上,能减少病菌感染,不许不穿就出去。”
“哦。”江听雨接过表面有个粉色小蝴蝶结装饰的内裤,保持着岔开腿的姿势,放空大脑,百无聊赖地等着药干。
中途,一通电话打了过来,这次响的是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