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蹭了下他的手。′n.y\d·x~s¢w?.~c-o/m~
闻翟抽出手,将人压进了沙发里,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让他再口头做一遍选择。
“说话。”
刚刚还在嫌弃对方总欺负自己,现在就打脸主动索求,纵然是平时脸皮厚如城墙的江听雨,说出这句话时也感到异常羞耻,连闻翟的眼睛都不敢去看。
他捂住了双眼,好像这样就能为自己筑起一层保护套,磕磕巴巴道:“要、要你……欺负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唇上便传来沉重且柔软的触感。江听雨失了思考能力,尝到他的舌,下意识与他纠缠在一起去勾取阳气。
闻翟捏着他的手腕,越吻越深,嘴巴很坏,每次他快要勾到阳气了,就吮着他的舌根打乱他的节奏,令那抹阳气从舌尖上溜走,害得他只能仰起头追上去。
黏腻的声响……回荡,沙发上挤着两道身躯显然有些牵强,随便翻个身就会滚到地板上去,但逼仄的空间却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x`w′d+s*c-.?c?o¢m*
任谁来看一眼两人现在的姿势,都难以想象喝醉并中了药的人居然是江听雨,明明上面那个才更像失控的人。
闻翟的身体卡在江听雨……间,占有欲极强的将人笼罩在自身阴影之下,连一丝光亮都无法渗进来窥探。
“嘴巴……唔,好、好麻……”舌头也快融化掉了。江听雨因极度缺氧而面色潮红,双眼难以视物,但他没有去推开人,而是抓着闻翟的手放到复上,提醒他别忘了这处。
鬼没有道德观念,只想要舒服。
闻翟的性/经验与江听雨一样,都是零,但他到底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学习能力和探索能力更是没得说。
……
……
江听雨浑身颤栗,哪怕口不能言,闻翟也能通过他的身体反应明白他是舒服的。
“嘴再张开点,舌头伸出来。~x?h·u/l_i-a\n,.+c/o′m_”闻翟脸上是一贯的冷淡,呼吸却很重。
时间好像过去很久,江听雨脑袋晕乎乎的,耳边全是白噪音,其实听不清闻翟在说什么,却在对方碰触到他嘴唇时无意识地配合,吐出一截粉色的舌。
闻翟立刻含了进去,江听雨被迫吞咽下好多另一个人的津液,上下红唇肉嘟嘟的。
江听雨太乖了,闻翟想,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肆意地对他做这些事?
有他一个不够吗,竟然还想去找别人。
两人的头发都已被汗水打湿。
相较之下,江听雨的情况尤为严重。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鬓角不断渗出,汇聚成股,头发显得杂乱无章,一缕倔强地横在眉心,还有几缕湿漉漉地搭在耳际。
那双平日里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也氤氲着一层朦胧的雾气,似有若无的泪光闪烁其间,宛如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脆弱又迷人。
……
……
意识抛之九霄云外。
更多的尖叫都被封堵在了喉里,只剩下细小呜/咽。
分开之际,泪水仿佛溃于蚁穴的堤坝,江听雨又一次舒服哭了。哭声犹如寒冬腊月的刀风,锋利地划在闻翟心口。
安慰人是一道没有标准答案的题目,闻翟做高数都没这么头疼过,将人从沙发里捞起来,抱布娃娃般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背轻轻拍打,“弄了我一身,一会还要洗沙发,我是不是也要哭一下?”
江听雨听完,还是哭,整个人像水做的一样,眼泪不断。
“不哭了。”闻翟无奈地轻叹一声,也不管洁癖不洁癖的了,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眼泪,又给他喂了两口阳气,这才勉强将人哄好,然后问他为什么哭。
江听雨不肯看他,压着头趴在他肩膀上,半晌才小声说:“……尿出来了。”
他的羞耻心没有凡人那么多样,但也知道正常人是不会失禁的,一般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才会控制不住尿意,可他已经两千多岁了。
闻翟先是一愣,旋即忍不住笑了。
江听雨第二次出来的比第一次要稀,但量更多,所以才在没有去看的情况下当成了失禁。
闻翟向他解释:“这不是尿。”
“不信你可以看一眼。”
江听雨循着他的话低头,出来的确实不是淡黄色的水状液体,而是黏糊糊的白色。
“看到了吗?白色的,这是你的金叶。”
江听雨腿根和复部糊得到处是,连衣服上都溅有。他的眼睛不由得睁大,难以置信身体里还能流出这样的东西,看起来好脏。
“你也会出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