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自己则要帮他脱下里面的衬衫。
沈择屹见她不动,自己伸出手开始解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直至全部解开,然后动作尤为缓慢地开始脱左半边的衣袖。
“这边不用。”
林听澄即时制止,狠着心将手伸过去,轻柔地将右边的衣袖褪去,衬衣贴着肌肤,和血迹融在一起。
她咬着唇,尽量稳住颤抖的手。
可每当她每扯开一点衣袖、触碰到一点他的肌肤,她的心就跟着震痛,像无声的潮水,淹没她的呼吸。
明明见过那么多血肉模糊的伤口,比这个严重百倍千倍。
可她依旧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