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时的确恨过,恨他如此绝情,恨自己交付真心,却被人如此践踏。
但她现在却豁然了,崔括这样的人,怎会纠缠于儿女情长,他不过最爱自己,旁人于他来讲,或许都只是他人生的点缀,可有可无。
她如今别无选择,只能仰人鼻息,她该庆幸,崔括对自己有几分情意,不然不说为久家翻案,她连当年久家灭门的真相大概都无从得知。
“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