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可记得,小时候我们在未央宫玩算筹,你说'最优解往往不在预设选项里'?"
亥时三刻,少府工坊的炉火映红了天际。刘妧亲自握着算筹,在沙盘上画出权力过渡的几何模型:以太子为圆心,算学为半径,画出与皇后之玺相切的圆。张小七举着青铜印坯,眼睛被炉火映得发亮:"公主,这雌雄双鸟的纹路,若从上方看,竟像个算学的'等号'!"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巴图将系统能量注入印坯时,忽然响起轻微的嗡鸣。刘妧注意到能量币数值跳动,九百四十万点的光芒中,印坯上的流光线条竟自动延伸,穿过太液池,直指钩弋宫方向。"这是地下水脉的走向,"她忽然醒悟,"卫后薨逝那晚,太液池水位莫名上涨,定是有人通过水脉传递消息!"
子时三刻,内廷侍医王善连滚带爬地冲进工坊,怀中的漆盒掉在地上,药渣洒出。"公主救我!"他膝盖碰着炭火,却浑然不觉,"今早有人给我送药,说能治咳喘,可我刚要喝,发现里面有...有..."
刘妧将药渣放入算学验毒井,井水立刻泛起三重蓝光:最上层是铅丹的紫,中层是安息香的金,最下层竟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靛青——那是钩弋宫特有的孔雀石颜料。"这是三重毒,"她皱眉,"先让你咳喘不止,再用铅丹夺气,最后用孔雀石固毒,做得滴水不漏。"
王善浑身发抖:"小的本想今早禀报太子,可刚出门就见有黑影跟着...幸亏公主的算学验毒井..."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张纸条,"这是送药人留下的,小的看不懂上面的符号..."
刘妧接过纸条,上面画着算学的"不等号",旁边是只展翅的雌鸟。她心中一动:这是系统的警告符号,提示历史修正程序已启动,而她,正是那个载体。
卯时初刻,未央宫前殿的铜漏滴答作响。刘据捧着监国符牌,步上丹陛时,阳光穿过算学琉璃瓦,在他衣袍上投下"女"字光影。钩弋夫人的兄长赵破奴出列,正要弹劾,霍去病已展开一卷兽皮:"赵将军可知,你府中赤色战马的换牙记录,与匈奴细作换马的周期,恰好相差七个算学刻?"
赵破奴脸色煞白:"你...你怎会有我家马厩的记录?"
"太仆寺的验马简牍,"霍去病指尖划过兽皮上的算学公式,"每匹马的齿龄,都用算学符号记录在案。你以为换了马掌就能瞒过?可马蹄铁的磨损痕迹,与匈奴戈壁的砂石硬度,完全对不上。"
此时,太液池方向传来犬吠。阿瞒牵着导盲犬追风跑来,犬爪上沾满淤泥,嘴里叼着个布包。张小七接过打开,里面除了厌胜金蚕,还有个刻着"刘据"二字的木偶,木偶心口插着根银针,针尾系着公孙弘府中的特有丝绦。
"这指纹,"张小七用透光镜扫描木偶,简牍上显出隶书名款,"是公孙博士的首席弟子狄山!他前日还在太学讲'女为阴,男为阳'..."
刘据望着手中的符牌,忽然转身面向刘妧,郑重行礼:"皇姐曾说,算学里没有对错,只有最优解。如今这解,唯有你能算出。"他将符牌放入刘妧手中,符牌边缘的雌鸟纹路与她腕间的算学手链严丝合缝,"这是父皇的密旨,原本让我'监国如算',现在...就当是'天命加刻'吧。"
殿外,长安街鼓忽然换了节奏,敲出算学的二进制节拍。百姓们站在宫墙外,隐约能听见里面的动静。西市粟米行的王老板对伙计说:"看见没?女君的符牌上有双鸟,一只衔筹,一只踏弩,这是要文治武功都抓啊!"旁边买粟米的农妇接口:"管它什么鸟,只要能让咱们吃饱饭,就是好鸟!"
远处,传来孩童们改编的童谣:"女君算筹亮堂堂,巫蛊小鬼没处藏;坎儿井水清又长,粟米堆满大粮仓..."刘妧握着监国符牌,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度,知道这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民心的寄托。算学的齿轮已经转动,而她,即将在这历史的算筹上,写下新的算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