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周慕从有深深的挫败感:“回去早点休息。”
廉程点点头,转身离去。“廉程。”他轻声唤了一声。廉程回头:“怎么了周队?”“止痛药四小时吃一次,别贪嘴。那药副作用挺大。”“嗯!”“到家之后,开下灯再关掉,我好知道你安全到家了。”“哦!”廉程住在六楼,电梯几分钟就到了。虽然觉得多此一举,廉还是照做了,她回到卧室,开了灯又关掉。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廉程从窗帘缝隙里望下去,周慕从还没走……他靠着吉普车,静静地杵着,像一尊雕塑……廉程莫名其妙的心悸了一下,好似被柔软的东西拂过,麻麻的痒痒的。兴许是哭累了,这会关元盈止住了哭泣,双眼红肿的呆坐在审讯室。周慕从倒了杯水放在关元盈面前:“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听我说。”周慕从走到监控画面前,沉思道:“我们在你给薛时燕用的保湿水里检测到三挫仑。薛时燕昏迷之后,你发微信给这个男人,他趁着薛时燕昏迷的时候,对薛时燕实施了性侵。”关元盈低着头,面无表情,使劲的搓着掌心。“虽然你删除了微信,但是我们已经帮你恢复了。”周慕从手机里翻出照片,一张张的在关元盈眼前划过:“你不说,我们也能查到。”周慕从语气顿住:“现在你是在给自己争取减刑的机会。”关元盈头更低了,双肩颤抖,低声啜泣:“我也受害者,”周慕从回到座位:“告诉我们你知道的。我们才能帮你。”突然,关元盈嚎啕大哭,在四不透风的审讯室,尤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