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组织的情况,以及某些超凡物品的使用事项。\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虽然看上去好像很有研究价值,但对于梅尔而言却是毫无作用。
能够被随意放在这里的,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凭这些,却也可以说**授的身份绝对不只是一个上座与低级信徒之间的传话筒。
至少他在全知会里的地位,绝对比提米说的要高,而且高不少。
梅尔将手里的书放下,随后弯下身在箱子内继续搜索。
少女的手指在书堆中翻动,灰尘随着她的动作扬起,细小的颗粒在油灯的微光下漂浮。
她一本接一本地翻查,眉头越皱越紧——这些书的内容虽然晦涩,却大多是些零散的情报和低阶神秘术的记录,甚至还有几页像是随手涂鸦的废稿。
显然,这些只是障眼法,真正的核心信息不会这么轻易暴露。
“没道理啊....”梅尔低声自语,手上的动作却没停。?x¨x*i.a,n?g*s+h¢u`..c+o?m\
“教授既然能压制菲利普先生,实力至少是黄金阶以上,这种级别的家伙不可能只留下这些垃圾。”
维尔尼亚站在一旁,脚下的阴影不安地蠕动着,她的目光不时扫向房间的每个角落,低声道:
“会不会已经被他带走了?或者藏在别的地方?”
“有可能。”梅尔点头,手指停在一本封面破旧的书上。
这本书比其他书略厚,封皮上同样烙着那只睁开的眼睛符号,但边缘却有一道明显的磨损痕迹,像是什么东西被强行塞进去过。
她眯起眼睛,【真实视界】扫过,书页间隐约透出一丝与众不同的源质波动
——比之前那些书浓烈得多,带着一股原始的气息。
这股气息梅尔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红月】的气息。
第四卷 : 10——邪门
这就是红月的气息。-x~i*a-o¨s?h_u·o?h¨u′n*.\c*o!m?
梅尔敢打包票,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要是连这都能看错,那干脆直接把眼珠子挖了算了。
白瞎这份赐福。
只是为什么...一个知识的信徒,甚至是知识的狂信徒,甚至还是狂信徒中的高层。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收藏一本关于【红月】的典籍?
梅尔的表情充满了困惑,低头看着手中的红月典籍,随手翻开一页,里面的内容更是让她难以置信。
倘若说是亵渎之书,记载的是白月倒也罢了,毕竟以教授的身份尚可理解。
但偏偏,这就是一本纯粹的【红月】典籍。
梅尔的手指停在书页上,目光凝重地扫过那些扭曲的文字和符号。
【真实视界】迅速解构,将隐藏在加密之下的内容一丝不苟地呈现在她脑海中。
每一行文字都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仿佛书写者不仅在研究【红月】,更是在膜拜它。
“这家伙....”梅尔低声呢喃,语气中夹杂着震惊与不解。
“一个全知会的信徒,居然在研究【红月】?还研究得这么深入?”
哪怕不怕被组织的人发现,好歹也要想想自己的上司会不会是生气吧?
真就不怕找来【知识】的震怒和惩戒?
梅尔摇了摇头,手指再度划过书页。
粗糙的纸面在少女的指尖下微微颤动,仿佛连这些文字本身都带着某种不安的生命力。
她眯起眼睛,【真实视界】如同一道无形的光,刺穿了那些扭曲的符号,将隐藏的含义剥露出来。
书页上的内容并非系统的教义,其中的内容与《红月礼赞》中的也有着很大的出入。
这更像是一本狂热者的私人日记,字里行间充斥着对【红月】的赞颂和剖析,夹杂着大量晦涩的仪式描述和源质调配的试验记录。
甚至在其中,还有一段及其醒目的文字,用猩红的墨水书写,仿佛被血浸染——
【红月的光辉是混沌的起源,知识不过是其表象的倒影。
唯有深入其中,方能触及真正的真理。】
见状,梅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段话几乎是在公然挑衅甚至是亵渎【知识】,同时也是在忤逆全知会的信条。
“教授到底想干什么?”
梅尔低声自语,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书角。
就在这时,窗外待命的渡鸦忽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鸣叫声,将梅尔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嘎——”
渡鸦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