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拌着嘴,按照老板娘琳给的地址,拐进了一片堪称贫民窟的街区。¨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μ容>
这里的建筑密集而破败,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灰黑色的砖石。空气中混杂的气味也变得更加浓郁。最终,他们在一栋看起来随时会塌方的破旧筒子楼前停下了脚步。楼道口堆满了发臭的垃圾,墙壁上用红漆刷着一个巨大的“危”字,触目惊心。“就是这里?”蓝宇看着眼前这栋楼,感觉自已的认知受到了冲击。白鸦翻了个白眼,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种鬼地方”的生无可恋表情。认命地走上前,敲响了一楼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咚咚咚。”几秒钟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狭窄的缝隙。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从门后探出头来。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还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连衣裙,身材瘦小得可怜,小脸蜡黄,看起来营养不良。唯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大得有些过分的眼睛。此刻正蓄满了泪水,雾蒙蒙的,像是受惊的小鹿,仿佛轻轻一碰,眼泪就会决堤。她怯生生地看着门口的两个陌生男人,声音细若蚊呐。“请问……你们找谁?”说着,她的小手还紧紧地抓着门框,身体微微发抖,将一个无助、可怜又警惕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白鸦还没开口,小女孩的眼泪就真的滚落了下来,她用细细的哭腔说道:“叔叔,你们是来收租的吗?我妈妈生病了,还没回来,我们家……我们家已经好几天没钱买吃的了……”然而,白鸦却嗤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表演。“行了行了,收起你那套吧,海夏。”“怎么还骗上我们来了。”“我们接了琳的委托,来帮你的。”被当场戳穿,名叫海夏的女孩脸上的悲伤瞬间凝固。她愣愣地看着白,大眼睛眨了眨,那股楚楚可怜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拆穿把戏后的恼怒和警惕。她“切”了一声,索性把门完全打开,双手抱在胸前,没好气地仰着头。“我想起来了,你好像是那个个被我妈骗光的白毛叔叔。”白鸦也没好气:“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蓝宇:“……”两人走进屋子。一股浓烈的霉味夹杂着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人想打喷嚏。房间里更是家徒四壁,除了一张桌面坑坑洼洼的破桌子和两把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椅子,再没有其他像样的家具。白鸦一脸嫌弃地用脚尖踢开地上的一个破塑料瓶,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说,我们可是来帮你的,你就用这种地方招待我们?是不是不太合适?”海夏瞪了他一眼,走到房间的角落,在一堆杂物后面,掀开一张破旧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地毯。地毯下,竟然是一个做工精巧的活板门。她熟练地打开活板门。 当门板开启的瞬间,一股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带着淡淡香薰味的暖风,从楼上是发霉的贫民窟,楼下是整洁的秘密基地。这种极致的反差,让蓝宇对这对骗子母女的“业务能力”,有了全新的、深刻的认识。他跟着白鸦走下地下室,当看清里面的景象时,再次陷入了无语。地下室的空间不大,但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简直是另一个世界。地上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角落里放着舒适的懒人沙发,一整面墙都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柜,上面塞满了各种书籍。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影能吧台,上面摆着几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酒。这跟上面那个“叙利亚战后风”的房间比起来,简直就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海夏从吧台下的冰箱里拿出两瓶高级果汁和一盘包装精致的点心,“砰”的一声重重放在茶几上。“这下总行了吧!”白鸦毫不客气地拿起一瓶果汁拧开,灌了一口,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这还差不多。”蓝宇也在旁边坐下,没有动那些东西,只是平静地看着海夏。“说吧,你的委托是什么。”提到正事,海夏脸上那副“小太妹”的表情终于收敛了起来,换上了一丝与她年龄不符的凝重。“我要你们帮我找我妈妈。”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妈在三天前不见了。”白鸦挑了挑眉:“你妈那种传奇骗子,满世界乱窜不是常态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一样!”海夏立刻反驳道,声音都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