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糟糕,是个没有内核的人。再肥沃的花园,再悉心的照料,都只能让他听见长达二十年的“空空”声,直到有一天——在她面前,缝隙里抽出了芽叶。
即使提前,即使很狼狈,即使有缺憾,不是他心目中设想过无数次的完美告白,但他的心意早就疯长成灾。他不想再等:
“只有花苞的,有点丑的花,你愿意接受吗?”
舒栗努着嘴。当他克制住哭泣,泪水似乎全部倒流到了她这里,她几近潸然:“我不太喜欢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