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伪善狡诈的女人,从没变过。”
他没有斥责,没有抱怨,只是漠然地定义,自身识人不清。虞绯见景苍这样,比他怒骂她一顿还难受。
他右手被金牌划破,“淅淅沥沥”往下淌血,那鲜红刺目的颜色,仿佛她的心也被扎伤了。
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她飞扑到他膝前,抢下金牌,握住伤口,“我也痛。”他不知道蛊失效,这样说,他只会以为两人还共感。
景苍嗤笑一声,抽走了手,转动轮椅,后退几步,仿佛她是迷惑人心的精怪,他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