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州说得很忧心,在她身旁坐下,叹了口气,眉宇间有股化不开的愁。
沈鸢现在比以前懂得多,有点了解爹在愁什么。
她放下手中的绣帕,抓住老爹的手臂,冷不丁地问道:“爹,除了表哥,咱们家就不能有别的选择吗?”
沈知州神色一顿,惊诧地看向她。
沈鸢当即觉得自己一时冲动,问得不妥。
她垂下头,感觉这事好难。她对表哥没多少好感,她看得出幼芙妹妹也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