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式了。
不知道为什么,宁蕖觉得自己有点儿麻木了。
一旦想到“圣上可能在附近”的这种可能性,宁蕖就觉得腰上的牌子好像有千斤重,就差双膝一软对天磕三个响头了。
他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圣意难测啊!陛下到底要干嘛啊!
可是事情还是要做,他直了直腰,决定至少要糊弄过去这个晚上,要死也是明天面圣后再死。
“那……”
“嗯,沈大人知道。”杨驻景像是早猜到了他要问什么,一句话就堵上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