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等人,卫玹览凑过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这就是他的答案,然后快速的跳下马车跑到后面的马车上。-x_i/n^r′c*y_.^c-o¨m′在他上车后马车又走了起来,只是相比之前,走得更慢了些,这是在给周云衣争取时间。
“何西淮带着人在城门口等着,你给我看看我的毒能不能现在马上解完?”卫玹览上了马车与周云衣急急说道。
一听何西淮的名字周云衣一点瞌睡都没有了,瞬间精神了起来,何西淮跑出来了,那简清洛呢?周云衣很担心,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卫玹览的身体他清楚得不行,即便是余毒也不可能一瞬间就解完的。
周云衣拿出银针,“余毒至少要半月才能解完,我现在让你脑子的蛊虫暂时陷入沉睡,他要催动蛊虫必定要花费功夫,我们现在只能打这个时间差”
赌一把,赌在何西淮催动蛊虫之前,卫玹览的余毒就清了,只要毒清完,引蛊就简单多了。^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
周云衣给卫玹览的头扎针,同时从药箱里拿出药瓶来,“这是后续的药,你先吃着,但这里不够,我还要配,到时候在想办法送给你”
卫玹览动不了,只能眨了眼睛表示听到了。
车辙声此时听在众人的耳朵里都有些沉重,这么大的事他们竟然现在才知道,看来京城的局势不容乐观,此时卫玹览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他们已经回京了,不然恐怕何西淮要带人来找他们了,那时恐怕更难糊弄。
“吁”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阵阵马蹄听得卫玹览心里发颤,他猜到是何西淮找过来了,但他头上还扎着针,动也动不了,周云衣现在也不能出现,只能让顾月舒去顶。
一道阴鸷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顾月舒,你谗言惑上,囚禁陛下,其心可诛,其罪当斩,还不速速下马认罪伏诛”
季潇打马上前,目光冷冽,“江苍,诬陷当朝摄政王,其心可诛,其罪当斩,还不速速下马认罪伏诛”
江苍冷笑道:“诬陷?偌大的京城谁不知道陛下爱重九千岁,顾月舒趁陛下出京身边无人,暗害九千岁,还囚禁皇上,这乃是叛国大罪”
季潇回道:“江苍你还真是张口就来,九千岁这不是好好的站着吗”
“那是他顾月舒奸计未得逞,也是九千岁洪福齐天”
“行了”何西淮出声制止了两人的拉扯,抬眸看向第一辆马车,“顾月舒,你要再不出来,我可就上车了”
白皙修长的手掀开了车帘,顾月舒脸带惊诧的看向何西淮,“何大人,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出京的途中遇到刺客,我坠下山崖被村民所救,连陛下也是这几日才找到,正欲回京调派人手寻你去,没想到你早早回了京”
江苍骂了句,“胡说八道”
何西淮不欲在此与他多说,只问道:“陛下呢?”
顾月舒顾自说道:“何大人真是好运,陛下与我都遭了毒手,偏偏何大人不仅完好无损,连之前受的伤都好了”
西厂总督古寒大声喝道:“顾月舒,你休要颠倒黑白”
季潇的声音比他还大,“放肆,摄政王的名讳也岂是你能直呼的”
古寒冷冷的看向他,“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随后吩咐手下,“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季潇眯了眯眼睛,“你可以试试”
何西淮觉得不对劲,这么大的动静卫玹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他大神喊道:“陛下”“陛下”
卫玹览听着这声音后背冷汗都竖起来了,周云衣也着急,“快了,快了,在忍忍”
此时任霁上前,因为他的蜇伤比季潇严重些,所以脸上的肿还剩下些没消完,碍于颜面,他一直带着斗篷,故而何西淮一行人才没有认出他。.m!y.j\s,c¢h`i\n¢a^.′c`o¨m!
任霁回了何西淮,“九千岁,陛下坠崖身体不好,此时正在睡觉”
何西淮皱眉看向他,“任霁?”
任霁取了斗篷,“伤到了脸,唐突九千岁了”
任霁的脸还肿着,但又没那么肿了,所以看不出来是被马蜂蛰的,加上脸上又涂了棕色的药,远看像是伤口,打眼一看就跟外伤一模一样,这倒真把何西淮给迷惑住了,“陛下真坠崖了?”
江苍和古寒对视了一眼,他们倒是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们俩又不敢说,要是何西淮知道他们追杀顾月舒,结果把卫玹览也害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