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玹览从药房走了出来,天池山。何西淮也去天池山了,他不会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吧?
回到厢房,门没关卫玹览就直接进去了,顾月舒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更是白得像是覆了雪。
情绪落差很大,卫玹览对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干巴巴的问了句,“季潇呢?”
顾月舒歪头看他,与刚才强撑不同,他现在虚弱得很明显,破碎感拉满,“去巡抚衙门了”
卫玹览的心好像也跟着揪了起来,“你病得这么重怎么把他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