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别藏着掖着了,村里早就传遍了,你俩要是没啥事的话,她为啥上赶着给你送大饼卷肉?她咋不给俺送?”
狗娃虽然是用调笑的口气说出来的,但语气中却有掩饰不住的羡慕。+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严宽也懒得跟他争辩什么,转身便走。
“别走啊,别走啊,你跟俺说说,她身上真跟豆腐一样软吗?”
狗娃还是不肯罢休,连忙又追了过来。
“想知道啊,想知道就自己摸去。”
“俺倒是想摸,可人家不让啊,你倒是给俺说说,你是咋搞定她的?”
“可能是靠内涵吧!”
严宽笑了笑。
他理解这些小年轻,一肚子火,找个机会就想发泄。
尤其晚上的时候,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满脑子里想的就是娘们。
有的人只是想想,而有的人却付诸行动,最后被上面注意到了,严打了好几次。
据说有人到城里打工,只是摸了人家女同志一下,就被定了流氓罪,给突突了。
“内涵?啥是内涵?”
狗娃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迷茫之色。
一日无话。
晚上的时候,李瘸子果然带人来了。
那个广东老板四十岁出头的样子,身材有些矮小,头发梳的锃亮,还穿了一件大码的西装。¢p,o?m_o\z/h-a′i·.?c~o^m.
“俺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陈灿,陈老板,这位是四爷、严宽。”
李瘸子给众人简单做了一些介绍。
这位陈老板,并没有刻板印象中的那么盛气凌人,反而显得十分市侩,刚一见面就挨个握手,撒了一圈烟,然后直奔主题。
“听说你们有鹿角要出手?”
他的口音很古怪,南方口音里还夹杂着一些不纯正的东北味儿,但勉强也能听懂。
“没错,是我上山捡的,你给估个价。”
严宽直接把半截鹿角拿了出来。
这年头,卖鹿角并不违法,可是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谈生意的也不多。
“不太行啊。”
陈灿把鹿角拿起来,打量了一眼,说道:“埋在雪里太久了,颜色都变了,而且也不完整,没有价值。”
说完就把鹿角放了回去,一脸失望之色。
严宽问道:“那如果是完整的鹿角,有四个分叉的,您看能卖多少钱?”
“如果有四个分叉,完整的一架,我可以给你出一百二。”
听了这话,严宽也是一阵欣喜,这广东老板果然大方。
本来他的预期能卖个四五十块就行了,没想到直接超出了一倍还多。·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但他脸上还是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老林子里的鹿角不少,但是完整的可不多呀,一百二是不是少了点?”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不管做什么买卖都是一样的道理。
陈灿道:“光说没用,你得拿出来让我瞧瞧才行。”
“那行吧,我改天再拿来。”
“干嘛改天?咱们现在不就有时间吗?时间就是金钱,我总不能为了一个鹿角,再专门来一次吧。”
听他这么说了,严宽当即决定带他一起回村。
四爷和李瘸子都各自回了家,没跟他一起去。
本来严宽并没有抱多大希望,毕竟那整架的鹿角也是在雪地里埋了很久。
可谁知道,陈老板看了之后竟然赞不绝口,一口价就开一百五。
听了这话,严宽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看这陈老板就是个新手,谈生意哪有这么沉不住气,一下子就开高价的?
既然碰到了肥羊,不宰他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严宽笑了笑说道:
“一百五太少了,这么大的鹿角,你找遍整个大兴安岭,恐怕也找不到第二架,而且是纯野生的,起码得给二百才行。”
其实严宽的心理价格是一百八,故意报个高价,给自己留下腾挪的空间。
哪知陈老板还是没有犹豫,一口就答应了,当场就给了钱。
“这家伙真是个棒槌呀!连财不露白的道理都不懂,一个人跟我回到村里,竟然还随身带这么多钱?幸好我不是那样的人,要是遇到一个心眼坏的,把你弄死,往雪地里一扔,谁都查不到。”
当然,这话严宽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嘴上可不能说出来。
同时他也明白了,这鹿角的价格一定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当即留他住宿,准备套一套他的话。
“那个啥,天也不早了,要不你就住我家吧,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