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枫说:“是昨晚和徐渊一起看电视的时候,突然就化形的。-白!马?书!院` *追/蕞-薪′彰?节+原本赵医生还给了能控制化形的药,但是这两天忘记吃了,没想到会这么巧。”
白雨星问她,“那徐渊是什么反应?”
徐枫无奈地笑了笑,“他差点吓死了,当场就跪下来了,喊着猫猫大王不要吃他,我想和他解释,他也听不进去。”
程澄睁大眼睛,看了看徐枫,又看了看白雨星,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白雨星微愣,然后呆呆地问:“那现在怎么办呢?”
徐枫说:“没事的,我已经威胁过他了,他不会出去乱说的,他还说我可以继续住在他这里。”
她微微垂下眼,又说:“但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留下来了。”
程澄立刻问道:“怎么了?他不能接受你的身份,对你不好了吗?”
徐枫摇了摇头,“没有对我不好,他现在就差把我供起来了,但我更喜欢以前那样,以前他很粘我,但是现在,就算我变回猫形,他也不再抱我了。¢2?芭.看!书-王\ \蕞,鑫?漳′結.埂-欣^快/”
白雨星和程澄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他们都是猫,不懂人类在想什么。
程澄岔开话题,“那你的名字是怎么取的呀,徐枫,是很好听的名字。”
徐枫解释道:“徐渊说我背上的花纹很像一朵枫叶,所以他一直叫我枫糖。我喜欢枫叶,落下来的时候像是飞舞的蝴蝶一样,所以赵医生问我想要什么名字时,我就取了这个名字。”
说到这里,徐枫的神色又黯然下去,“但是,徐渊已经不再叫我这个名字了,也不会再甜甜地叫我糖糖,他现在只会叫我猫猫大王。”
几只猫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程澄依旧很难过,不停擦眼泪,“怎么你是这样,花花也是这样,猫猫明明那么可爱,为什么人类接受不了?”
白雨星不知道,他刚刚原本想和三花猫说出自己遇到的事,表示自己和她感同身受,又怕三花猫担心他,会更加难受。~天\禧?暁^税+王^ ?追¢醉¨鑫?彰*劫?
人类或许真的很难接纳妖怪吧?比起徐渊,陆庭阳的反应已经淡定很多了,但依旧很难接受,做朋友或许可以,做伴侣似乎很难。
白雨星倒回猫窝里,盯着天花板上的木头房梁发呆。
渡过阴雨连绵的几天,终于遇到了合适的天气,那场重头戏终于要开拍了。
来到熟悉的悬崖边,白雨星还是有几分恍惚,明明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但他仍对那天的事历历在目。
他看向远处正在看剧本的陆庭阳,这几天陆庭阳来找过他几回,但是都被他躲过去了,这是这几天他们第一次碰面。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陆庭阳放下剧本,迎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
仿佛被陆庭阳灼热的目光烫伤了一般,白雨星慌乱地移开视线,假装专注地看着剧本。
今天要拍的是一场主角团的初次决裂戏,因此人很齐,大家都到场了。
这场戏也是方景的杀青戏,他衣服上沾满了血浆,一把道具刀插在胸膛上,看着有几分渗人。
但方景却丝毫不觉,依旧笑嘻嘻地和白雨星聊天,“雨星,这场戏我总算轻松了,从头睡到尾。”
白雨星刚好在看剧本,看到他的样子,有几分怔愣。
方景打趣道:“别这副表情呀,这就开始入戏啦,虽然在剧里是你害死了我,但是剧外我们依旧是好哥们儿。”
这场戏讲的是小幻妖误杀了小少爷,被主角团赶走的一场戏,也是主角团彻底分崩离析的开始。
因为在这场戏中,有白雨星在这个剧中唯一一次哭戏,所以他一直在酝酿,方景刚刚才会这么说。
白雨星其实有些担忧,他之前没有拍过哭戏,“万一我哭不出来怎么办?”
方景说:“第一次拍哭戏是比较难,你多想想伤心难过的事呀,要是最后实在哭不出来,偷偷滴个眼药水也行。”
白雨星觉得不行,这样就太假了,于是继续酝酿情绪,争取待会儿能顺利哭出来。
拍摄很快开始,大家也都按着位置准备就绪。
方景躺倒在地,握着胸前的道具刀,扮演没有丝毫感情的尸体。而陶筝则半蹲在他身边,检查他的伤势。
白雨星系好威亚,背对着崖边,无措地站着,陆庭阳站在他前方,拿剑指着他,秦向松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