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老板娘得罪了个遍，说不定等会儿要打起来。”

“非也非也。我看事情远不是咱们看到的这么简单。你看桑总和舒念那男朋友的眼神，好像有什么仇怨。”

有人脑袋里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难不成俩人是情敌？以前一起争过云秘书，桑总成了最后赢家？”

看起来最不靠谱的猜测，竟然有不少人附和：“+1。”

“+。”

和那边克制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边的空气凝滞，气氛僵住。

桑白收回自己的手，锐利的目光扫过两人共用一个的手推车上，眼底有散不去的阴霾。

“舒念。”桑白沉着脸叫了她一声。

舒念笑眯眯的应了一声：“桑总。”

仿佛两个陌生人，仅仅是工作上有交集。

桑白又皱眉了，他最近总是皱眉。

她跟沈晏宸，孤男寡女走在一起，居然一句解释都没有，她当他死了吗？

“过来。”他一手推着推车，一手招了一下。

一如从前，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沈晏宸眉心跳了两跳，周身气压越发低沉，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推车的柄。

舒念站着没动，只是噙着淡淡笑：“桑总这是什么意思？边上那么多宝梵的同事，都知道云秘书是你的心头爱，我要是过去了，还不知道怎么传呢。”

她要是过去了，不出十分钟，她插足别人感情的绯闻就会传遍整个宝梵。

他知道，但是他不在乎。

他又说了一句：“过来，舒念。”

声音低沉，似山雨欲来。

舒念依旧站着没动。

“桑总对云秘书‘忠心不二’，我就不去扫你们的兴了。”

“忠心”两个字咬得很重。

气氛又是新一轮的僵持。

云幼怡适时的往桑白身上靠，下巴几乎抵在他肩膀上，声音娇弱：

“桑白哥哥，商场里人多眼杂，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和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