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落地的金属卡扣撞击声传进耳中。
她的头顶也被一片阴影覆盖。
“小腿酸的话,放在我的肩膀上。”
宋时微:“……”
……
周三上午,宋时微去查看了下安安的情况,化疗的效果比预期要好,如果一切顺利,下个月就能进行手术了。
经过ICU的时候,陆燃的妈妈正在给陆燃说些学校的趣事,虽然孩子现在己经进入了植物人的状态,可她依旧没有放弃。
张秋池:“等孩子情况稳定,下周应该就可以转到神外了,到时候就交给你了。”
宋时微:“没问题。”
张秋池看了眼陆燃妈妈,叹气:“自从上次打人被保安制止后,陆燃他爸一次都没来看过他,这前前后后全陆燃妈妈一个人撑着。”
“陆燃妈妈身上那伤口我看着都吓人,听说己经申请了人身保护令,但他爸不愿意离婚,怕分财产,听说夫妻俩是校园婚纱,一起打拼,真心实意的,以前也不是没过甜蜜的日子,怎么就成了这样?”
宋时微看着穿着宽大T恤衫,却依旧遮掩不住手臂青紫伤痕的陆燃妈妈:“或许真心本身就是瞬息万变的。”
就像宋明堂,听奶奶说,他刚和妈妈结婚的时候,也是有过一年的携手时光的,可最终还记得那一年时光的,只有妈妈。
中午宋时微接到了医务科的通知,说是下午医院将组织一批骨干医生,前往燕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进行为期两天的学术交流活动。
神经外科的名额,落到了她的头上。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参加。”
因为安排的急,宋时微中午回了趟家,简单地收拾了下行李,跟张姨打了声招呼就回了医院。
下午又有一台手术,下了手术她就首接跟着院里安排的车去了机场。
傍晚,贺凛下班回家。
途中等红绿灯时经过一家花店,门口的郁金香在夕阳下娇艳欲滴。
回家时,他手里多了一束郁金香。
张姨一见他回来,立马将厨房里热气腾腾的菜端出来。
“先生,今天的鲈鱼很新鲜,您尝尝。”
“嗯。”贺凛扫过桌上清淡的菜色,一顿:“只有这些?”
张姨点头:“您不喜辣,太太又出差,我就没做辣的菜,您的吩咐我都记着呢。”
贺凛正准备放下花的手一顿:“她出差了?”
张姨脸上露出一丝讶异:“先生,您不知道吗?”
“太太今天下午就走了,说是要去燕城出差两天,进行医学交流。”
贺凛放下花,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置顶微信上的对话框空空如也,一条信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