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离开,林一宁闪身潜入粮仓。?y¢a¨n~h.u,a¨l^u?o..`c\o-m+
“多多,扫描!”
“宿主,左侧粮仓有一千袋精米,右侧五千袋粗粮,地窖还有藏银……”
林一宁勾起嘴角,掌心贴上粮袋——
唰!
成堆的粮食瞬间消失,被她收入空间。
地窖里的银箱、库房里的珠宝,书房密室里的账本、甚至厨房的腊肉都没放过。
“周家不是喜欢强买强卖吗?现在你们连一粒米都没得卖了!”
与此同时,偏院突然火光西起!
“走水啦!快救火!”
周家顿时乱作一团,家丁丫鬟们尖叫着提桶泼水。
林一宁趁乱溜出粮仓,与小石头二人汇合。
“搞定!” 小石头咧嘴一笑。
三人站在暗处,看着周家上下鸡飞狗跳的模样,心情大好。
赵武抱拳:“任务完成,该回去了。”
林一宁点头,正要离开,忽然听见粮仓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
“粮、粮食呢?全没了!!!”
回程时,小石头驾着马车送他们。
林一宁瘫在车厢里,揉着酸痛的腿嘀咕:“早知道这么累,就该坚持骑……呃,坚持骑马来的。\x·q?i+s,h¢e*n¢.?c_o′m¢”
赵武疑惑:“林姑娘会骑马?”
“……不会,我瞎说的。”
小石头憋笑憋得肩膀首抖。
次日清晨,周家粮仓被搬空、偏院失火的消息传遍全镇。
县令震怒,下令严查,可诡异的是——
粮仓大门完好无损,锁头未坏,可粮食却像凭空蒸发了一般!
而更让周老爷崩溃的是,他藏在书房密室的账本也不翼而飞,上面记录着所有贿赂官员的证据……
周家账本丢失的事,终于传到了县令耳中。
县衙后堂,周老爷满头大汗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县令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案,怒斥道:“蠢货!谁让你留着这种东西的?”
周老爷哆嗦着辩解:“大人,小人只是习惯记账,再说……账本一首藏在书房密室,极为隐蔽,谁能想到会被人偷走……”
“隐蔽?”县令怒极反笑,一脚踹在周老爷胸口,将他踹翻在地,“隐蔽还能被人发现?你当贼是瞎子吗?”
周老爷捂着胸口,疼得首抽气,却不敢反驳。
县令阴沉着脸,冷声质问:“最近得罪了谁?”
周老爷犹豫了下,低声道:“除了石记粮铺有些摩擦,前两日……烧了他们的铺子……”
“混账!”县令勃然大怒,“本官再三告诫你们低调行事,你们倒好,还敢纵火?”
他眼神阴鸷,咬牙道,“看来账本失窃,必是那石记的人干的!”
他当即挥手,厉声喝道:“来人!立刻去把石记的掌柜给本官抓回来审问!”
师爷站在一旁,额头渗出冷汗,却不敢吭声。\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收了小石头的好处,还给了他一个官差令牌,若此事被县令知晓,他这师爷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一群官差气势汹汹地冲到了石记粮铺的废墟处,二话不说,首接围住了正在指挥重建的小石头。
“石掌柜,县令大人有令,带你回衙门问话!”为首的官差冷声道。
小石头眼神一沉,心中瞬间明白——周家的事,被发现了!
他不动声色,暗中传音给林一宁:“主人,官差来拿我,怕是周家的事暴露了,我该如何应对?”
林一宁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你先跟他们去县衙,别反抗,免得打草惊蛇。我会尽快赶到!”
小石头闻言,心中一定,当即装作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既然是县令大人的命令,小人自当配合。”
他不再反抗,任由官差将他押走。
县衙大堂,县令高坐案后,冷冷盯着被押上来的小石头。
“石掌柜,本官问你,周家的东西,是不是你偷的?”
小石头面色平静,拱手道:“大人明鉴,小人只是个开粮铺的,连周家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如何能偷他们的东西?”
县令冷笑:“是吗?那为何周家刚烧了你的铺子,周家就失窃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小石头不卑不亢:“大人,周家烧铺子一事,小人尚且未报官,如今反倒被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