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草儿推开门,屋内还有一些财宝,可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木屋中的黑影吸引。*x·i?a,o·s+h/u,o.n_i!u\.`c~o.m\
那是个蜷缩在角落中的妇人,左臂扭曲成诡异角度,两个膝盖肿得发亮,背上,腿上,胳膊上满是伤痕,众多军卒忍不住别过头去,不忍首视,自发的站在木屋外,心情沉重。
栓柱赶忙把外衣脱下来,王长乐接过,沉着一颗心上前,单膝砸在血泊里,动作轻柔的给妇人披上,秦草儿拿来水囊,王长乐先往妇人嘴里滴了五滴,等喉头滚动才喂水。
随后用三种系统宝库的药膏涂抹伤口,妇人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红的紫的青的,血肉模糊一片,秦草儿都不忍心看了,心中暗骂黑阎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应当千刀万剐才对!
没过多久,妇人似是被疼醒了,王长乐将其扶起来,解释了自己等人是官兵,己经剿灭了土匪,妇人浑浑噩噩,不管问什么都没有反应,王长乐又问了有没有家人,孩子,妇人突然变的非常激动。
“孩子...孩子...”
妇人眸子焕发惊人的神采,似乎清醒多了,又喝了一大口水,终于恢复神智,感谢王长乐等人搭救。`微?趣_小+税~ ?无`错?内+容?
原来她是附近村庄的一个单身寡妇,独自抚养着一个三岁的儿子,七天前去往乡上买盐巴,被土匪抢上山折磨,再然后,妇人就说不下去了。
木屋内温度骤降,就算是妇人敢说,王长乐等人都不敢听了,铁蛋主动站出来,背着妇人准备下山,妇人千恩万谢,感激涕零,能撑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对儿子的眷恋。
出了小木屋,众人顺着原路打道回府,妇人望着面前众多军卒的脸,想要全部记住,是这些人救了自己,以后必须要报恩,哪怕是一个鸡蛋一斤米,忽然瞥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浑身发抖,尖叫个不停。
众人大惊,以为是埋伏的土匪杀出来了,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人,顺着妇人惊恐的目光望去,竟然是那个小喽啰。
王长乐眉头紧锁,问道:“他欺负过你?”
妇人发疯的挣扎着,饶是铁蛋身体壮,都差点没背住她,妇人伸出满是淤青的手,指着那个小喽啰,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就是他!那天他...他把我...”
小喽啰扑通跪在地上,脑袋磕得咚咚响:“没有啊大人,小的就是个看门的,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更没有碰过她!”
“咳...咳咳...”
妇人气的吐血,喷了铁蛋满头都是,从铁蛋背上滑下来,踉踉跄跄地往前扑。+h_t·x?s`w_.*n′e′t~
“七天前...你和黑阎王一起...用烧红的铁钳...轮流...用铁链抽我的腿...昨天你还把我用刀割我的...我...我还亲眼看见...看见你和另外三个畜生,把一个孩子...”
王长乐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妇人,眼神一瞥,果然看到了铁链摩擦的痕迹和烧焦的烙痕,瞬间眼神冰冷,浑身煞气,栓柱和秦草儿赶紧过来搀扶,却听见妇人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把他...扔进了沸水锅!就为了听孩子的哭声。”
说到这里突然干呕起来,眼泪混着血丝往下淌。
这句话像炸雷一样劈在所有人头上,三十个军卒齐刷刷抽出了刀,铁蛋的眼珠子都红了,畜生啊,纯纯的畜生。
小喽啰见势不妙,转身就往林子里窜,王长乐眼皮都没抬,反手就是一箭,嗖地一声钉进小喽啰脚腕,把他整个人带翻在地,像条死鱼一样扑腾。
“留活口!”
军卒们冲上去把人按住,刚要乱刀砍死,王长乐突然喝道,众人愤怒,不解,却见王长乐背着妇人来到那小喽啰身前。
“大姐,你亲眼看着。”
“还等什么,动手!”
话音落下,三十把明晃晃的腰刀同时下砍,小喽啰刚惨叫出声,就被一刀剁在嘴上,生生把下巴砍了下来,铁蛋红着眼睛,最是用力,竟然敢对小孩子下手,该杀,该杀,杀一万刀都不解恨!
栓柱和秦草儿专挑肉厚的地方下手,一刀一刀活剐,专往眼睛、耳朵这些地方招呼。
“啊!!!!”
小喽啰惨叫不断,王长乐扶着妇人,让她亲眼看着这个畜生咽下最后一口气,不知过了多久,小喽啰终于变成一滩烂肉,妇人崩溃大哭,跪在地上,朝着众人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下山吧。”
王长乐亲自背起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