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要发了?!
一念及此,全家都沉默了,过年时雪灾的光景还历历在目呢,一家破落户,穿不起衣服,吃不起饭,房子塌了,饿肚子挨冻,爷爷重病,妹妹连个鞋子都没有,就是自家这样的艰难家庭...
居然也能诞生一个官老爷来...太不可思议了。′精?武_晓′税_徃^ ¨埂.欣~醉,快/
沉默着,在栓柱爷爷的提议下,一家五口齐齐跪下,朝着王长乐家宅基地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没有长乐娃,自家几时能有如此光景,做人得讲良心啊。
良久,站起身,栓柱爷爷抚摸着精钢雁翎刀,触手温凉,啪嗒,浑浊的泪珠滴在上面,月光漫过刀身,映出老人沟壑纵横的脸。
黄海,某座小岛,倭寇大军栖息地。
海夜叉·平次郎捏着刚写好的信,嘴角咧开一道狰狞的弧度。
“江城这条老狗,这次看他怎么选!”
甩了甩信纸,墨迹未干,血腥味混着海风飘散,信上只有寥寥几行字:
“令爱身中海蛇涎之毒,天下无解,若想她活命,三日后,撤走黄海哨船,否则就让她当一辈子活尸吧!”
鬼岛十兵卫抱臂站在礁石上,倭刀插在脚边,疑惑道:
“平次郎,你确定这毒真的无解?这都是给江城的第三封信了,他怎么还没有反应?”
“哈哈哈!”
海夜叉·平次郎狂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漆黑的小瓷瓶,瓶身刻着海夜叉家族的秘纹,阴狠冷笑:
“江城他女儿中了我家传海蛇涎之毒,三日昏迷痴傻,半月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至今己过七日,我料定江城不敢赌,最多三天,必定会跪在我们面前求解药!”
说完,海夜叉·平次郎猛地将瓷瓶砸在礁石上,啪地碎裂,几滴幽绿色的毒液渗入石缝,腐蚀出嘶嘶白烟。,w′b/s·z,.¢o*r/g_
“江城若敢违抗,就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发疯、腐烂!”
鬼岛十兵卫拔出倭刀,比比划划的,心想着江城最近是真的急了,前些天派了好多船只下海来找自己等人,说什么金银财宝随便开口,显然是坐不住了,还是海夜叉·平次郎技高一筹,晾着江城,故意不跟江城接触,再过三天,江城必然慌乱,到时候,嘿嘿嘿。
“没错,江城老狗,一定会跪下来求我们!哈哈哈哈!”
周围的倭寇喽啰们也跟着哄笑,有人甚至模仿毒发时的样子,翻着白眼抽搐,引得众人捧腹大笑。
“老大,这次咱们赢定了!”
“大秦水师没了江城,还怎么跟咱们斗?!”
平次郎满意地眯起眼“传令下去,让弟兄们养精蓄锐,三日后——咱们接管东海!”
篝火噼啪燃烧,映照着倭寇们贪婪的脸,他们大口喝酒,放肆狂笑,仿佛看见了大秦人的美女和美酒在向自己招手。\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众多倭寇开怀畅饮,好不痛快,黎明时分,海夜叉·平次郎正翘着腿躺在虎皮椅上,美滋滋地幻想着江城跪地求饶的样子。
突然——
“不好啦!”
“不好啦!”
“报!!!””
一个倭寇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色惨白,喊道:
“平次郎大人,不好了!大秦水师打过来了!!!”
“什么?!”
海夜叉·平次郎猛地跳起来,难以置信。
“江城疯了吗?!他不要他女儿的命了?!”
远处海面上,战鼓震天!
赤龙旗与玄龟旗在晨光中猎猎翻卷,数百艘战船如利剑般刺向倭寇藏身小岛!箭雨遮天蔽日,火油罐砸在倭寇船上,瞬间燃起冲天大火!
“撤退!快撤!!!”
鬼岛十兵卫怒吼着砍翻两个冲上来的秦军,拽着己然傻眼的平次郎就往船上跑。
倭寇们乱作一团,有的连裤子都没穿就跳进海里,有的抱着抢来的财宝不肯撒手,结果被一箭射穿喉咙。
“不可能...不可能!!!”
平次郎在颠簸的甲板上癫狂咆哮,“江城怎么会不顾他女儿的死活?!难道...”
远处,东海龙骧大将军江城站在旗舰甲板上,海风撕扯战袍,猎猎作响,神色冷酷如冰,眼中没有一丝动摇,只有杀意滔天。
“传令——”
声音像刀锋般斩开海风。
“全军追击,杀光倭寇!”
“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