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市的培育水平都得降个两三成，没几年恢复不过来。

如此庞大的规模，不得不让人心惊。

不愧是业界龙头。

“他们公司的待遇很高？”凌安又问。

“不高，和普通上班族差不多，低得可怜。”

“那怎么……”

“合同。”柔月仰头，一脸正色地说，“那些家伙，被高薪骗进去，许以重利，却又签下了……”

“卖身契。”

凌安打断了柔月的话，后者先是皱眉，随即露出一抹自嘲，点点头，“差不多，他们很多都被忽悠，签下了不平等的合同。”

好家伙！

前世娱乐圈那套也用上了，这鹏飞公司是个狠角色啊。

凌安虽然不怎么关注娱乐八卦之类，但也听说过一些娱乐圈里，堪比卖身契的合同。

“放轻松。”

凌安轻拍着柔月的后背，他能感受到，柔月提及这些的时候，情绪是激动的，只是她努力克制着。

显然月狐工作室，和鹏飞公司的矛盾，远不只是商业竞争那么简单。

柔月的心渐渐平静下来，重新露出温婉的笑，脸颊、脖颈却有几分绯红。

月狐工作室里，几个姐妹性格各异，而其中，柔月是最温柔，最社恐的一个。

除了培育，其他时候就是发呆。

至于和男性聊天，除非工作需要，不然少之又少，陡然间和凌安挨得这么近，尤其那手放在后背上的灼热，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受。

她低下头，红着脖子，默默不语。

“我看那家伙，不像是签了‘卖身契’的。”凌安看着VVIP室，意有所指。

“他不是，那是鹏飞公司的少东家。”

“那就说得通了。”

凌安点点头。

就在这时，那VVIP室开了。

无数人的目光看过去。

那女仆走了出来，双手捧着一支红酒，凌安看不懂，想必不是什么普通品。

紧接着，他就看到那女仆朝着这边走来。

嗯？

“小姐，我们少爷想邀请您共进早餐。”那女仆声音娇柔，弯着腰，对柔月说道。

此话一出，周围一些女培育师，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能来这VIP室的，都是龙腾市小有名气的培育公司，对他们而言，鹏飞公司就是业界老大，其威慑力，甚至比工会还要大。

能和鹏飞公司攀上关系，好处是无法想象的。

柔月面无表情说道：“不必！这挺好。”

“好的，那这支红酒赠送给您，我们少爷很期待与您在赛场上的比试。”

“也不用，请你拿走。”

“好的，那就不打扰您了。”

那女仆迈着妖娆的步伐离开，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