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醋了?”
姜宁微微仰起脸看着他,表情很静,“吃醋?她不配。′d-u¨s_h,u′8/8..\c?o′m_”
眼里逐渐泛起敌意,交错着一种厌恶与不屑。
厉宸阑本来是吃醋,想凶她几句的,看着她的脸,忽然又开不了口了。
挑了挑眉,“不配是吧?很好。”
他突然上前两步,抬起手臂箍住她,霸道地把她逼到墙角。
姜宁面色微微一变,闪身迅速从他怀里逃出来,“你,离我远点。”
厉宸阑抬手来揉她的头,语调温和,“现在越来越有脾气了。”
姜宁往后一躲,避开他,“一直都有。”
“那三年忍耐,岂不是委屈了宁儿?”他语气亲昵带着点调侃。
姜宁听了却没有厌恶,耳朵酥酥麻麻的。
这要是换做从前,光听见这两个字就足以触动她敏感的神经了。
此刻听来却心动不已,仿佛被灌了蜜糖。
结婚三年,他们一直保持距离,冷面相对,厉宸阑几乎连名带姓都很少叫她。
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清醒地听到“宁儿”这样的称呼,多少有点不适应。
“别这么叫,我觉得膈应。”
她嘴上依然倔强,一想起无数个夜里,他这么呼唤着宁薇的名字抱紧她。′j′i¢n\r?u~t-a,.~c′o.m¢
姜宁心中就隐隐作痛。
厉宸阑转身看向她,眸色很深,锋芒微闪,似乎对此毫不知情。
“怎么,他们叫得,偏我不能?”
姜宁觉得有点压迫,本能地往角落里挪了挪,“对,就你不行!”
厉宸阑后背挡住监控,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嘴角微扬,说:“我以后还这么喊,直到你听腻了为止。”
姜宁懂了,他这是故意的。
“你,唔……”
她刚要开口,嘴被突然堵住,抬手捶他,又被他双双钳制。
“别乱动,否则,后果很严重。”
说完,厉宸阑又深深吻了下去,温柔又霸道。
他很会吻,每次都能撩得人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姜宁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乱得像烧沸了的水。
她越想推开,却被抓得越紧。
反而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错觉。
厉宸阑按着她乱动的手,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吻得越来越用力,还轻咬她唇瓣。
怎么看都带着点发泄的意味。
姜宁被他吻得娇喘连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指间挣扎,却被他误解,手上的力道更重了。′p,a¨o¨p^a?o¨z*w~w_.-c/o,m+
呼吸转换,他的吻已经侵略到脸上,再到脖颈……
“不要。”姜宁一声娇喘。
厉宸阑这才松开她,帮她整了整被揉乱的长发和领口,故意恐吓她。
“以后还敢让别的男人送你回家吗?”
姜宁耳尖红了,轻轻翻他一眼,不说话。
厉宸阑闷笑,低眸打量她。
长睫毛扑闪如蝶翼,水汪汪的唇微微紧闭,撩人得很。
一想起她刚才看贺云深的眼神多少有点温柔了,厉宸阑就是要惩罚她,让她明白不能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别的男人。
平时从不跟男人搭话的人,一旦和别的男人走得近,就很容易激起他的占有欲。
姜宁微微错愕,仰头,望着他过分英俊的眉眼,目光有点恍惚。
她声音很低,却坚定,“你管不着。”
“说真的,三年前,我还是一个躺在床上连路都走不了的废人,脾气也暴躁得,甚至可能不久人世,你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小姑娘就这么嫁给我,真的不后悔吗?”
他单手插兜,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眉目清冽,星眸动人。
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矜贵之气,柔白光线下,显得越发迷人。
谁能把此刻的他与三年前那个病秧子相提并论。
姜宁吞咽一下,很认真地说道:“你出了那么多钱帮我家解决了困难,还帮我,王叔解决了官司,我们全家都对你感恩不尽,怎么会后悔?”
厉宸阑不动声色地听着,听完最后一个字,眼皮一抬,狐疑地问:“你对我就只有感恩?”
姜宁低下头沉默。
如果放在从前,他这样问,她会想也不想地说,不是感恩,而是发自内心的深爱。
她微抿唇瓣,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