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伤时也可以加害王爷。”
“妾有许多机会都可以取王爷性命,可是妾没有,这足以说明妾并非要害王爷。”
江雅亭气急败坏,脱口而出:“你不过是害怕会查到你头上才没动手!”
她太着急给言望舒定罪,引得顾彦昭多注意她。
“可是妾是贵妃的人,妾没有理由害王爷。而且,”言望舒看向江雅亭,将矛头直到她,“去祈福是王妃偏要带妾去,也是王妃忽然身体不适才留宿寺庙,妾一直都是被动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提前安排土匪与刺客。”
她要是能未卜先知,先算算这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江雅亭听她这话似乎是奔着自己而来,更是恼怒,但碍于顾彦昭在场不便表现出来,只好压着怒火:“你这话是说是本王妃的错吗?”
本来不就是吗,你心里没点数吗?
言望舒这时候与她多说无用,只向顾彦昭说明:“妾无意指责任何人,只是向王爷解释妾无法安排那么多事。而且妾是贵妃的人,与贵妃皆是希望王爷好,更不会害王爷。王爷您为人公正,定会调查真相,还妾清白。”
她顿了顿,补充道:“在查明之前,妾所受牢狱之灾不算什么。”
这话便是她虽没有理由害人也没做坏事,但为了配合调查,她也愿意平白被关在这受罪。
至于她的伤,不用她说,顾彦昭也能看见有多严重,以他多疑谨慎的性子定会多想江雅亭。
“伶牙俐齿,本王会信你的漂亮话?”顾彦昭话虽如此,却认为此事还需再调查说,她的确没有动机也没有机会安排土匪与刺客。
言望舒不语,只是一味的表明衷心。
贱人,满口奉承之词。
江雅亭恨不得撕烂她这张能言善辩的嘴,却得先洗清自己的污名,语气歉疚:“如此说来言小娘当真有可能是被冤枉,是臣妾太过心急,听到些消息便来为王爷打抱不平,想让恶人 体会王爷的痛苦,误伤了言小娘。”
你是心急吗,你是太心机了。
言望舒心里翻了个白眼,心疼自己的身体,在这么阴暗潮湿的地方,伤口很快便会发炎,届时她才是性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