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关室。*x·i?a,o·s+h/u,o.n_i!u\.`c~o.m\
“既然你们想去, 便随你们,不过我提前警告你们,别乱动任何的机关,否则我可无法保证你们会如何。”
游应理的口气好似带着威慑,唇边却肆意地勾起,恍若只是在挑衅他们而已。
他一说完,俏俏瞟向步烟几人,亦强调了一遍游应理的提醒。
“小烟,那你们要小心些。”
步烟不以为意地挽住俏俏的臂弯,“没事的,俏俏,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哪会轻易就中陷阱呢。”
语毕,步烟还昂首乜了下游应理,除非是他在耍阴招。
游应理对步烟的目光视若无睹,他只在乎俏俏一人,因而,他趁机走到俏俏的身边,跟她并肩而行。
待几人来到机关室外,由游应理上前打开了机关室的木门,这间机关室是游应理亲自设计图纸,并派不破岛的亲传弟子来建成的。
机关室表面和其他房间无异,实则内有乾坤,里边很大,内部有不同的隔间,每个隔间都摆放着分门别类的机关。`7*k′a¢n-s¨h!u*w,u+.!c¢o.m¨
在经过前几个隔间的时候,游应理都状若自然,毫无异样,直至他们身处第五个隔间,他特地表现出些许不对劲,使得单珣被他吸引了一瞬的注意力。
“当心——”
俏俏眼角的余光瞄到有一抹亮急速朝步燃的方向袭去,她本能地喊道。
单珣因游应理的细微动作而有所防备,怎料那暗器先冲步燃而去,又在他转移视线的刹那,另有一暗器飞向他的位置。
“阿理……”俏俏睇向游应理,拉住他的衣袖,“快停下这些机关。”
游应理反过来握住俏俏的手,并先带着她快步避开暗器,躲到边上的墙壁去,旋即,他才故作惊讶,“怎么会触发这些机关,定是他们之中的谁不慎碰到了何处。”
步烟本来便由于游应理的举动,而被迫随着俏俏与他凑到墙角来,当下,她一听他这样说话,登时一怒,她不由得先放开俏俏,抬手指着游应理。′w^a~n!g`l′i\s.o′n¢g\.+c·o^m·
“明明是你做的手脚!”
“步大夫,你可别冤枉好人。”
游应理一脸无辜之态,话虽对着步烟说,但他只凝望着俏俏。
步烟简直要被这家伙给气炸了,他这心机男还学会装可怜,太不知羞耻了。
俏俏见步烟同游应理这般,而单珣跟步燃却还在另一头躲着暗器,她只好打断二人的针锋相对。
“小烟,阿理,先解决暗器。”
游应理晓得该适时地收敛一下,以免俏俏觉察他的用心,他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就朝步燃和单珣二人叫道:“单城主,步宗主,快按下墙边的烛台。”
单珣还未立即依照游应理所言,他还心存防备,步燃反倒由于不耐烦而下意识地从了游应理的话,便以剑鞘抵住墙壁上挂着的烛台。
仅仅须臾,两人所站的地面突然空出一个大洞,他们直接坠落了下去。
“哥——”
见状,步烟立即大喊,还跑了过去,好在那如细雨般的暗器已经停止。
俏俏也追上步烟,游应理则面色平常地跟在俏俏的身旁。
“游应理,你这是在杀人灭口!”步烟发现步燃及单珣落地的位置恢复如初,她转而死盯着游应理怒斥。
俏俏却并不觉着游应理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正要开口之际,游应理先似笑非笑地眱着她,问道:“俏俏,你也这么以为吗?”
“你不会。”俏俏摇了摇头,“不过你能告诉我,阿珣还有阿燃怎么样了吗?”
她一说罢,游应理的嘴角咧得更开,“放心,他们绝不会出事,只是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他不至于那么蠢,会当着俏俏的面杀人灭口,只有步烟一时情急之下,才会失去理智地指控他。
要是两个情敌都不在俏俏的周遭,的确是有利于他,可他又怎么令自己的形象在俏俏的心里受损。
“小烟,你听到了,阿理说阿燃与阿珣在另一处,我们现在去寻他们,你别担心。” 俏俏凝盼着步烟,柔声安抚道。
而步烟亦终于冷静下来,她确实是冲动了些,只要稍微一想,就知游应理不可能当着俏俏的面杀人灭口,况且以单珣同步燃的本事,游应理怕是还不能一次性杀掉他们两个。
游应理的机关虽然厉害,但步燃跟单珣更非常人,步烟镇定下来后,便思忖得分明。
“我知道了,俏俏,是我刚刚说错话了,不过……”步烟略一顿